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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县县城东市钱府,中院卧房,家主钱昭文正半躺在床上,在床头边上一个漂亮的女子正在端着一碗刚刚煎好的药喂给钱昭文,这便是钱昭文的女儿,钱知画!
话说钱昭文本来是个儒生,也是个太学生,也曾发奋读书,一心做官,但是后来苦于入仕无门,没有人举荐。最后不得不回家继承祖业!不过这钱昭文也的确是个做生意的料子,他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将回首斋推到了鲁县县城第二把交椅的宝座上。只不过后来受到了赵明泰的暗算才掉到了第三位!
“爹,吃药吧,来,小心烫!”钱知画,碗里刚煎好的药在嘴边小心吹凉后将递到了钱昭文嘴边。
“唔。。。。。好”钱昭文似乎是病的不轻,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钱昭文慢慢的将碗里的药喝了下去。
“爹,药吃完了,你好生休息吧,女儿告退了!”
“等等,画儿,为父有话对你说!你过来坐下!”
“父亲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女儿?有什么话您说吧!”钱知画轻轻的坐在床头!
“为父本来就年事已高,如今更是重病缠身,恐怕是要不久于人世啦!”
“父亲您不要多想,大夫说了,只要您好好调养,还是可以恢复的!”钱知画急忙对钱昭文说道。
“为父的身体为父自己知道,你不用安慰我,人早晚都是要死的!死为父不怕,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你还有和路安。路安才八岁,你又是个女儿身!若是我死之后有人图谋我回首楼,要对你们不利,那可如何是好!”
“是孩儿没用,若是孩儿是男儿身,父亲就不必如此烦恼了!”钱知画默默的低下了头
“不要这么说,自从被赵明泰那老家伙用卑鄙的下作手段将我们回首斋的生意重创,那老家伙又让他儿子赵春生来提亲将我气成重病之后。这回首斋的生意一直都是你在苦苦支撑!若是没有你的话,回首斋早就完了!
当初如意楼急于扩张,赵明泰就打起了咱们回首斋的主意!
假意为赵春生那小子上门提亲,哼,那老东西打的什么盘算我岂会不知,而且赵春生那小子是什么个东西,整天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妥妥的纨绔子弟一个!这种人怎么能够配得上你?
当时我便严词拒绝了他!
哪成想他后来竟然又把主意打到了咱们回首斋的后厨上。
咱们回首斋后厨里的所有人都是咱们钱家的老人出身,当初我以为他们毕竟在我们钱家生活了几十年,对我们钱家忠心不二,便没有让他们入奴籍!
谁曾想我还是高估了他们的忠心。只是区区两倍的工钱,竟然让他们跳去了赵明泰的如意楼!现在想想当时的我,真是当真可笑!
虽然后来咱们又紧急训练了新的后厨,并推出了一些新的菜品!可是菜品的确已经大不如前!现在如果不找新的出路,恐怕咱们回首斋的情况会更加糟糕!连现在在鲁县的位置都保不住。”
“父亲说的这些,女儿都明白,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
“咱们鲁县县城最近出了一个一品斋,你知道吗?”
“父亲说的可是那个卖包子的一品斋吗?
我先前的确是吃过那叫做包子的吃食,的确是不同于咱们现在市面上所有的吃食,端的美味无比!父亲现在提起这一品斋,难不成是想将这包子的秘方买过来?
可是这包子乃是这市面上的独一份,恐怕一品斋不会将这等秘方卖给咱们的!”
“不,不是买,而是合作,听说那一品斋有一个奇怪的规矩,每天只卖二十屉,卖完就打烊,绝不多卖!这是为什么?你可知道?”钱昭文看着自己的女儿钱知画。
“难不成那一品斋的老板是考虑到一品斋刚到县城,包子刚一推出便轰动全城,但是一品斋毕竟根基未稳!他是在害怕,害怕有人眼红,在背后使绊子,耍阴招!”钱知画低首略微一沉思,便想到了问题之所在。
“不错,孺子可教也”钱昭文欣慰的点了点头。
“咱们回首斋需要新的招牌来稳定自己的地位,他们一品斋需要稳定自己的根基!双方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
“好,明日女儿就去一品斋递上咱们回首斋的名帖!”
位于东西两市中间鲁县县城中心的孔楼里,一个二十上下年纪身穿棉质麻袍的标准儒生穿着的年轻人正在向着一位坐在大厅正中央首座上的同样是穿着棉质麻袍一副标准儒生穿衣打扮的中年人汇报着什么!
这位于大厅首座之上的中年人,便是这当代孔府的当代家主孔子的第十代孙孔忠,而正在向他汇报着事情的年轻人则是当代家主孔忠的儿子,孔子的第十一代孙孔武!
“父亲,不知道您怎么看咱们鲁县县城最近刚刚出现的这个一品斋!”
“没什么,那一品斋的包子我也吃过了,的确是美味!但是对我孔楼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即使造成威胁也无所谓,哪怕是孔楼没了也没关系!你只要记住只要先祖的威名不倒,咱们孔家就可以永远的屹立在这鲁县!
武儿,为父知道你大小喜欢经商,可是你要明白赚钱还有孔府的名誉这两者孰轻孰重!知道吗?”
“父亲放心,孩儿明白!”孔武恭谨道,
“你想做什么为父不管,但是前提决不能有损先祖的名声!还有,为父知道你喜欢那回首斋的钱知画,这并非不可,但是你绝不可以掺和到回首斋还有如意楼之间的恩怨中!当初你开办这孔楼,族中的一些老家伙便颇有微词,是父亲一直在后面压着,才没有出什么乱子!一切要以大局为重知道吗?”
“是,父亲,孩儿谨遵父亲教会!”孔武在心中一喜,父亲似乎不反对他和钱知画交往。
“嗯,你去吧!”
画风一转,画面来到了打烊之后的一品斋。
此刻丙显还有福伯福婶他们正在休息,然后
福伯正在算账。计算今天的流水!
边算账还边对着丙显抱怨:“小显,你说你为什么非得定下每天只卖二十屉的规矩啊!咱们这得少赚多少钱啊!
你看看这还没到晌午呢,咱们铺子就打烊了!
整个鲁县县城都找不出打烊这么早的铺子!”
“爹,你就不要再唠叨了,小显还不是为你们老两口考虑啊,他是担心你们的身体吃不消啊!”李铁牛笑着替丙显辩解道。
此时正在捣鼓一个长方形形状的盒子似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物件的丙显,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之后,抬头说道:
“福伯,其实大牛哥只是说对了一半,一半原因的确是为了你们的身体考虑!
另一半原因就是咱们一品斋的包子生意实在是太红火了,俗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咱们刚来鲁县县城不久,一品斋的包子的名头就做得这么响亮,难免会有人眼红!
我实在是担心有人在我们背后使坏!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不怕别人明刀明枪对付我们,我就怕他们在背后放冷箭!
咱们现在根基不稳,如果一切不小心行事,就怕有一天会阴沟里翻船”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