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杰听到此处,似乎隐隐猜到了一些事情。
由于登山的都是女生,又是在这夜晚的深山里,山本来就是居高临下,惊雷又来的很是突兀,就好似在头顶炸开一般,吓得所有女生慌乱中都挤在了夫人的帐篷里,雨夜虽冷,奈何一个人的帐篷硬是挤数人,这下可好,就算是想睡也睡不成了。
“不对呀!咱们出发之前我是看过天气预报的,今晚是个明月高空挂的好天气啊!”
“早知道是这种天气,就不该出来。”
“早知道人活着还累呢,你就不应该从娘胎里出来!”
话音一落,帐篷里传出打闹嬉笑的声音。
只是好景不长,又是一道惊雷炸响,吓得所有人都尖叫起来,一下子气氛诡异起来。
古树的枝叶被狂风吹的哗哗直响,真有点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意思,就在此时帐篷底下似乎有什么正在蠕动,个头还不小,最先感觉到的就是邹文婧。
“帐篷地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细细感受了一下
“好像是蛇”一声惊呼道出了她的猜测。
“啊!我怕...我怕蛇!”
一下子帐篷里炸开了锅,分分跑到了另一个帐篷之中。
唯独张颖和邹文婧仍然留在帐篷之中,两个女人撞着胆子打开了帐篷地垫的拉链,就在二女见到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两人却是愣住了。
二女之所以会愣住,并不是因为看到的东西并不是蛇,而是被吓的一时间忘记了害怕。
要说二女看到的是什么东西,能让人忘记害怕甚至还愣在了那里。
此物并非善类,而是一条千足蜈蚣,可能有人会说蜈蚣有什么可怕的,您可别忘了,先前帐篷里所有人都感觉到是一条蛇,足以证明,这条千足蜈蚣最起码有一米多长,想想就算是壮年的小伙见了此情景,想必也做不到稳如泰山吧!
就在二女愣神的时候,第三声炸雷伴着照亮夜空的闪电响遍苍穹,只是这惊雷有了异动,分离出一道奔着山巅而来。
原本已经探出头的蜈蚣就要纵身而出,给这些在自己清修之地唧唧喳喳的人类一些教训的时候,一股强烈到极点的危机感,让它打消了抛头露面的念头,极速调转蜈蚣头就预潜逃,不料尾巴却暴露在外。
说时迟那时快,天罚惊雷余威力不偏不倚,正好劈中一米千足蜈蚣的尾巴,当场尾巴的最后一节被生生截断,千足蜈蚣再也不敢在此停留,只是跑路之前,阶段的尾部喷出一股血液,血液落在张颖裸露的小腿上消失不见。
天罚之雷没有就此消散,紧随其后碰的一声巨响,劈在了百年苍松古树上,生生在粗壮的树干上炸出了一个树洞,劈飞的木屑燃烧起来,天罚之怒殃及池鱼,距离主干最近的帐篷自然没能幸免,迎着雨水燃烧起来。
其实发生的这一切,也只是不到半分钟而已。
“张颖赶紧走,帐篷着火了”
邹文婧喊着张颖的同时,伸手拉着张颖的衣服向帐篷外拖。
心中埋怨着张颖,怎么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其实邹文婧那里知道,此时的张颖双腿发麻,根本就站不起来。
雨随着第三声惊雷的消失也小了,没过几分钟雨就停了,就像是雨神尿急,慌乱之下收了神通。
第二天清晨,所有人出奇的好似失忆了一般,忘记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像是做了一个梦,又或者本来就没有发生什么。
就在登山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邹文婧就接到了欧阳剑的电话。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先去看看张颖”邹文婧不待项杰等人出声,就已经踏上了二楼的楼梯。
“项师傅,您看......”
项杰看着欧阳剑有些迟疑的表情,微微笑的说道:“不碍事,就是一条没成气候的蚰蜒罢了。”
看着项杰胸有成竹的样子,欧阳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嗝”
葛老蔫打着饱嗝捋着背头说道:“弄了半天是一条畜牲在作怪,我平时最烦这种事情,也怪不得我看不出名堂。”
项杰还以为葛老蔫有什么高建,只是听完他说的话后,在心中鄙视葛老蔫千百回,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为自己开脱,经此事以后,要是还能与他为伍,自己还真丢不起那个人。
没错想必您也猜出了大概,几人的登山之日正是项杰施法引云龙飞升之时,说到底杨颖的遭遇或多或少的跟项杰又这关系,只是欧阳剑等人不知道罢了。
项杰心里是暗自腹诽呀!这要是让欧阳剑知道夫人的病情与自己有关,就冲欧阳剑原本的傲气,一气之下还不得把栽赃之罪给坐实了啊!
只有尽快解决掉这个麻烦,才不会节外生枝,想罢项杰说道:“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动身。”
“好,好,好”欧阳剑连说三声好后,足以证明欧阳剑对张颖的疼爱与愧疚。
欧阳剑打了一个电话之后,项杰也借着这个空档置办了一些东西,回来的时候,正巧赶上五个壮硕的西装墨镜男,驾驶着两辆越野车停在了三层小洋楼院门前。
一切准备妥当,大部队开始浩浩荡荡,进军不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