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蔫当着项杰的面,给他所谓的老主户打了一个电话,正巧家里没人都出去了,刚好是个去探风的好时机。
两人来到一个小区,小区内全部都是一码的三层小洋楼,小洋楼的气派程度出乎了项杰的意料,楼外的格局还真是没的说,俩字,就是好。
在小洋楼的门口正站着一位中年妇人,搓着手踱着步子像是在等什么人,此人正是葛老蔫的老主顾郝秀娘。
据葛老蔫了解,此间别墅的主人很是神秘,能量很大,就连在他家的保姆,都不知道他家主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葛师傅,您好,咱们进屋里看看吧!”郝秀娘微笑着说道。
“等等……”
“怎么,项半仙看出门道来了?”葛老蔫捋着背头在项杰耳边问道。
项杰此刻正盯着三层小洋楼的最高处,微微皱眉,思量良久,片刻间脸色变来变去,良久才缓缓说道:“去房内看看。”
项杰其实没有发现什么,自从有了追星盘之后,他的感知也变的强了几分,就在刚才心中突然升起一丝隐隐的异样,在仔细感知又没有了那种感觉,甚至怀疑自己是是不是太想办成这件事情而产生的了错觉,在一楼四下巡视了一番,没有任何发现。
几人便登上二楼,二楼有三个房间,一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间是卫生间,所有的门口都未对着楼梯口,从格局上来看,一点问题没有。
“请问,你家夫人以前是不是身体健康吃嘛嘛香,只是最近经常头痛、恶心、呕吐、发热?”项杰突兀的问道。
“项半仙,您真是神了,光看看这房子就能知道这些,请问半仙儿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儿?”郝秀娘对项杰的话是相当的震撼,同时也没有想到站在葛半仙儿身边的年轻人,竟然也有超人的本事。
“他日你家主人有空,我便会再次前来”
项杰说完给葛老蔫试了一个眼色,葛老蔫马老滑人老奸的心领神会。
“那什么,我们看的差不多了,你回头跟你家主人回个话,就说这档子差事,我们接了。”葛老蔫捋着背头含蓄的说道。
“葛半仙!这样也好”郝秀娘含笑看着葛老蔫说道。
项杰两人走到院落中样,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三层小洋楼的房顶处。
就在项杰两人走后不久,一位比项杰年长几岁的男子走下一辆奥迪车,面相威严,目光看向远处路口拐角。
项杰没有对郝秀娘说明,一是一个保姆根本就做不了主付多少钱,二是自己并不能确定是何原因,目前也只是猜测罢了。
“你小子到底有什么发现?”葛老蔫捋着背头实在憋不住了,一路上两人溜达着,项杰一句话没提。
“哎呀!今天天气不错,我就破个例请你葛老蔫吃个饭。”项杰打着哈哈。
“别给我打马虎眼,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我就….你还是说了吧!”葛老蔫先是双眼瞪的留园,随后就一脸央求的说道。
葛老蔫最了解项杰,认识这么久了,项杰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只要马屁拍的好说点软话,项杰也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说给你听,倘若你针尖对麦芒,那项杰也是王八壳子吞秤砣,你硬我也硬,牛角尖一钻,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项杰之所以在认识的几个老家伙中,与葛老蔫的关系最好,就是葛老蔫懂他,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拉着葛老蔫就走向酒馆,嘴上还说道:“店里有酒有肉,味道一定不错,今天酒肉管够,别跟我客气,往饱了吃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葛老蔫捋着背头一阵暴汗,暗骂着项杰臭小子鬼滑头,不会是又想把自己灌醉吧!记得上一次被这小子灌的像一摊泥,回家之后,可是没少跪搓板,一想到跪搓板,两条腿就发麻。
酒足饭饱,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项杰一路哼着小调,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点子可是顺的不要不要的,照这样下去,自己的小日子也是风风火火。
再回去的路上,项杰想着没有几个月就要过年了,自己现在有了点钱,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回马家屯看看,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他是知道的,更何况他的命还是马家屯所救。
让项杰没有想到的是,葛老蔫第二天一大早就慌慌张张的找上了门。
原来三层小洋楼的女主人昨天一回家,就没原由的昏倒不省人事,男主人询问了郝秀娘,得知他们昨天去过,硬说是他与葛老蔫动的手脚,要是解决不了,就以故意伤害罪逮捕审判。
“他娘的,栽赃都载到老子头上了”项杰气氛的吹了一下床边。
“项杰,你快想想办法呀!”葛老蔫捋着背头哭丧着脸说道。
“走,咱们去会上一会,看看是谁敢这么血口喷人”项杰恼火带头走了出去。
一进小区,项杰两人就看见了一个男人,正端庄的站在门外。
“两位,来的不是很慢啊!”
欧阳剑见到车上下来两人,脸上带着伪善的笑着客气的话语。
“人命关天,岂能儿戏,只是这子虚乌有的栽赃,是不是有点过了?”项杰没有好脸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