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了吧。”哈里森将签好署名的约定函交给了约翰尼,“我相信你们那帮商人应该不会不会放弃这笔唾手可得的利益吧。”
两千镑的国际面额纸币绝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商人那一方自成一方势力,但人数上并不多。况且就算他们早到了两天,哪又如何,总不能这两天就能做完全部生意。就算是平均分下来,每个人也都不会说什么。
约翰尼看着手上的字据‘嘿嘿’地笑了,他回到大厅,向那些商人炫耀着自己手中的约定函。“如果谁手中的商品是容易腐坏的那种,顺便告诉我一声,没准到时候能敲诈他三千镑。”
众商人也都嘿嘿地笑着,他们手中并没有那些高贵草木或者药品茶叶。要做那种生意,起码也能自己租得起船了,根本不需要做这种类似游轮的船去运送货物,根本不需要担心货物会受潮发霉。
“两千,也相当足够了。”约翰尼打开一瓶葡萄酒庆祝起来,“来,干杯。”
......
“你是说,到达安戈洛再进行解刨手术?”萨莉大怒,“你知道这个样品有多珍贵吗?这可是能让世人更加了解海洋生物!”
“而且,”蕾娜塔也开口补充说,“到达安戈洛海岸,再快也需要一天的时间,到时候尸体再发生什么变故就不好了。”
博斯威尔则没有任何表示的意思。
“这艘船上没有专门的手术室,根本无法完整地做解刨手术。”哈里森语气很平淡地解释着,“安戈洛那里则有着更好的手术室,道具也更加完善,能分析出来的结果也会更加完美。”
“安戈洛......安戈洛,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提那个地方。”萨莉开始认为哈里森是在瞧不起自己,认为自己没办法做出更好的手术。“你是想要我们在疯人院做手术还是在那所鬼学校做手术?”
“好了,别吵!”博斯威尔劝阻说,“先试试水能不能保存这个尸体再说,安戈洛再怎么说也有着小型城镇的规模,手术环境肯定要比在船上强。如果水能延缓尸体的腐烂的话,我们去安戈洛,没办法的话,只好在船上了。”
约翰虽然也想查看这具尸体的情况,但他终究不是那块料,这些事还是需要交给专业人员比较好。最终,他重新走进了船长室,约翰认为之前的声呐探测器出现那种现象绝不是偶然,而是那种生物对这艘船上的人发出的预警。而且这个预警绝不是在警告船长,而是对除去船长之外的所有进入这个房间的人有效。
再有了这一猜想后,约翰便联想到船长的死以及塞拉斯的种种,“等等,难道船长的死因不是因为塞拉斯他们?”他重新开始审视这个问题,“塞拉斯死前的惊恐是因为什么?在她的视角中,看到的......”约翰思索着再回到了塞拉斯尸体附近的位置,向着船长室的方向看过去,“这个方向恰好能看到船长死去的位置......凶手是琳?”
“抱歉,那个......跟你特别要好的那名船员叫什么来着?”这句话打断了约翰的思绪,他身边正站着一名船员,“我把他名字忘了。”
约翰努力地回想着所说的那名船员的名字,“他......他叫什么来着?我好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没有告诉过我。”约翰越是回想,额头上的汗水越是增多,“不对,我是什么时候跟他熟知的?验票员的时候?为什么出了事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把自己关到屋子里而是去找他......”
“你没事吧。”船员关心地询问道。
“抱歉,我没事。”约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的记忆之中,好像没有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