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酒毕,秋辞和沈越相约改天再聚。送走沈越,秋辞深深呼吸,感受着春风缓缓吹徐,华灯已上,街边传出阵阵饭菜余香。敬武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哥,难倒你真想投靠沈家?我和莫南的家族也再招纳贤才,你何必去贴沈家的嘴脸!”
莫南道:“我倒是不担心这个,如果哥要投靠沈家,之前沈莹莹招纳之意甚浓,拿出军演社的名额哥都没答应!不过,我也是疑惑哥您此举的用意。”
秋辞倒是没想到莫南心思如此细致,问道:“你觉得李奉天最怕谁?”
敬武说道:“大家都知道怕沈家兄妹,哥是想用他们当挡箭牌?”
秋辞无奈解释道:“这是一部分原因,算了,这些事你们不要参与其中了,以后你们会明白的!”
敬武和莫南同时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始终是我们的老大!”原本有些冷涩涩的春风,秋辞突然感觉到一丝暖意,笑了笑道:“知道啦,要是你们还当我是老大就不要管这件事了。让你们收集情报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莫南说道:“我和敬武准备挑选身边的心腹,组织成一个队伍,不过我觉得我们不能再住在自己的下榻之地,要找一个新的地方。”
秋辞说道:“我已经让凤舞出去找地方了,应该有消息了吧!还有你们明天带着礼品去见都城小混混那厮,以后还要用到他,当然也不能让人家白帮忙,最后能达成协定给予一定的报酬。这些具体的你们自己拿主意。别忘了让他们给李奉天放出风声,就说我靠上了西凉沈家,李奉天以后不敢动我。”
回到住所,凤舞在厅堂等候,秋辞一行回来,莫南见状拉着敬武回避。凤舞幽怨道:“少爷回来了!又到哪里风流去了?”
秋辞宠溺道:“今天接触了一下沈越,聚在一起喝了点酒,有点头疼!”
凤舞乖巧的端来一碗汤,说道:“就猜到你又喝酒了,快把这汤喝了!”秋辞乖乖的把汤喝了,找了个借口回房休息。
另一边,沈越回到家中,叫来沈莹莹说道:“今天我见到你说的那洛公子了,人还不错有些潜力,你们毕竟是同窗,接触起来也不显突兀。如果他真是棋待诏,我得找人弄清楚他可能得罪谁了。”
沈莹莹得到哥哥的赞许,忍不住得意道:“我说这人有潜力吧!哥,我跟你可不一样,你要相信妹妹的眼光,在别人落魄时拉一把比一片光明时的祝福所建立的关系可是更加牢靠,雪中送炭要好过锦上添花。”
沈越揉揉妹妹的头,不无宠溺道:“就你最古灵精怪!”沈莹莹吐了吐舌头,自行得意。
秋辞回屋,乘着酒劲,有些兴奋的睡不着,便拿出《韬略》细读,秋辞每天的作息相当规律:早起跑步,上午上课,下午下棋,晚上秉灯夜读。亥时未至,房外响起敲门声,“进来吧!”
凤舞端着热粥,责怪道:“就知道你还不睡,吃酒肚子饿了吧?把粥喝了。”
秋辞尴尬的笑了笑,乖乖把粥喝了,心疼道:“女孩子家家的早点睡,这些让下人弄就是了。”
凤舞没听见去,反倒说道:“我忘了跟你说了,你要的房子我找好,找时间去看看?”
秋辞也没想到凤舞办事这么快,说道:“明天下午就去看看!”
凤舞答道:“好的,还有那个琵琶今天到了!”
“明天找人送过去吧!”交代完凤舞就下去了。秋辞越看《韬略》越觉得里面博大精深,不仅包含兵法阵图,还涉及后勤和商业等,甚至于分析国政的源头。因此读了此书之后,秋辞可以直击事情的本质,看问题解决问题的高度甚深。
第二天下午,敬武和莫南带礼品拜见都城混混头目,姓朱名顺,人称朱老大。朱老大虽然是混混,可是家却住所谓的贫民窟。莫南和敬武沿路打听,七拐八摸来到一处住所。莫南沿途心里吃惊,从路人的语气感觉这朱老大并不是那么可恶,路人反而带有一丝敬意。其家前也和其他人家一般无二,灰色的墙,破烂的木门,青色石板街道是打扫的干干净净,莫南敲门,一个瘦弱的少年探出头问道:“你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