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两位~哎呀呀,可不够啊!!!可恶!可恶!”一黑发捶腰,身穿黑衣长袍,双手干枯惨白,指甲弯钩细长,声音似男似女的妖人正在不远处手舞足蹈的抱怨着。
只见她爬伏树后,扭动着身躯很是急躁,寻脸看去,只见她白面无眉,独眼,一张大嘴裂开,漏出尖锐锯齿,口水从牙缝间向外流出。
林风吹佛,撩起长袍,只见她身无双脚,却是树桩,树根缠绕着向地面散开。
似乎感到又有人入林,兴奋道:“来的好!来的妙!多来些,多来些,哈哈哈哈”向一旁林间扭动身躯滑去。
只见不远林间有一青衣男子,身背箱笼,手持长剑沿路走来。
袁飞朝北疾驰了两日,神行符已用完,身背箱笼若是化风而去,箱笼却会丢在地面无法一同化风,只得步行林间。
只见不远处有一马车横拦路间,以为是哪剪径强人。一路倒也遇到两波,倒是不用袁飞在那林中找食,就用他们填肚充饥了,味道只是无法与凡间美色相比。
运起蛇目,只见马车后有一堆热量散发,两个人行盘坐,心道:“应该不是强盗了”朝二人走去。
陈四正在在搅动罐中肉食,不多时香气弥漫,将带着的香料倒入,一时间鲜香四溢,香味越发浓郁。
那公子眼看弄的差不多了,急叫道:“陈四快些,给我弄碗来”
“公子稍等,马上便来”起身朝马车赶去,取了两个木碗,木勺回去。
滔起一碗肉糜递给公子,便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袁飞走进,只问道香气四溢,肚中也饿便向他两叫道:“两位公子好!不知二位可否给我一碗”
两人埋头喝汤,听到话语,抬头看向声处,只见一青衣公子身背箱笼,手持长剑,只道是外出求学寒颤书生。
陈四不敢回答,向公子看去。
那公子见来人,心中失望,还以为是有马车驾来,吞了口中肉糜,缓了缓叫道:“陈四给他拿碗”
陈四听闻,向马车跑去,取了木碗,盛了一碗递给袁飞。
袁飞接过木碗,口中道谢,盘坐下来,一口便把碗中喝完,只惊的两人奇怪的看他。
那公子放下手中木碗,向袁飞叫道:“我叫陈建德,这位是我家奴仆,叫陈四,敢问公子叫何名字?”
袁飞一口喝完,意犹未尽,还想在来一碗,听到对面问道,忙拱手说道:“我叫袁飞,泾县人士”
陈建德看袁飞好似饥渴多日,笑道:“袁公子可是还想在吃一碗?自行动手便是。”
“多谢”起身便在盛了碗。
“袁公子,泾县可离此处不远,你此行可是要去哪?”
“去京城”
“哦?倒是同路”
“多谢二位款待,我要先行离去了。”袁飞起身拱手告辞。
陈建德倒是有些惊讶,抬头看向四周已经黑暗,奇怪道:“前方可无客栈,袁公子要行夜路啊?”
“啊?对我来说与白日一般”袁飞拱手说道,抬脚便走。
陈建德看袁飞远去,摇头笑道:“真是怪人”
一主一扑吃完晚饭,便要安歇,陈四在马车外铺了个潦草的睡眠之处,陈建德倒是入了马车内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