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上官倾城正率领所有隐匿于江南的破浪城帮众正倾巢出动往河口镇扑来。
而任骆两大法王呢?正是那鱼竿上的诱饵。谁生谁死,又哪里会有这么快知晓?
或许是任城王,或许是上官倾城,又或许是赵无双?谁知道呢!
如今破浪城与居延庭已经势同水火,他们两派之间只会有一个胜者,至于胜者是谁?那只有等他们展开终极之战后才会知道!
阴沉的月光下
骆骈王正快马加鞭地往河口镇赶。一个时辰前,他收到他的好兄弟任城王的飞鸽传书,说自己已经将居延庭的赵世子与公孙无忧抓住了。
当然,他并不相信。
居延庭的人并没有那么好对付,要想如此简单的除掉他们,简直是痴人做梦。
骆骈王不信,上官倾城更不相信。这也是她如此急促地催促骆骈王飞奔赶来的原因,要是任城王有个三长两短,那上官倾城就少了个可靠的倚仗。到时,说不定司徒云天随时都有可能发难,那个时候她又要如何面对这内外困境呢?
……
一阵急促
在官道上,小桥旁,骆骈王突然勒马而止。
狂奔的马儿吃痛,却没有立即停下,“孽畜,前面有陷阱,你还不停下,往里送死?”
“咪……”一阵嘶鸣声。
瞬时,手起刀落,马儿头颅被砍,四蹄失控,悲凄哀鸣,重重地砸向桥面。
“来了……”
“不好,他发现了……”
未等赵无双传令,居延庭帮众万箭齐发,射向宝马。骆骈王趁势,身形向后一翻,人已立足于数十丈之外的开阔地。
狭窄桥面上,万箭已经射穿了骏马,如果你没有仔细看,定然以为那只不过是一只刺猬。又哪里能联想到方才这还是一匹万里奔腾的骏马呢?
桥面上
血,一淌淌血,在那流着,布满了整个狭小的桥面。血水嘀嗒嘀嗒地掉落,落满了整个小溪流,一圈又一圈来回流转。
整个小溪都闻到血腥的味道。
“原来堂堂的居延庭也都是些无耻之徒。”站在远远处,骆骈王冷冷地说道。
还是没有动静。
骆骈王又接着骂道:“只知道用些卑劣地手段,又算得了什么英雄好汉?”说着,他警惕的望着四周,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他便会给予回应。
天上的月光稀疏
风儿吹来,仍是没有动静!
“难道这位就是破浪城号称日行千里的骆法王?”等了许久,赵无双手持着羽扇慢慢走来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居延庭的赵世子。怎么,赵贤侄此次来江南有何事?不会又是来找哪个美女风流的吧?”
骆骈王一眼就认出了赵无双,他对他的印象并不好,这个人好色无知,总以为有他的父亲赵襄子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不把江湖人士放在眼里。
这次,他却错了。只要惹上破浪城,惹上上官倾城,不管他多么厉害,多么彪悍,上官倾城绝不会善罢甘休。
何况他们这次所争夺的是利益与权谋,要想握手言和?很简单,退出不与破浪城争夺天下,或许上官倾城可以考虑。
只是,赵襄子是否愿意?可以说几乎不可能!
既然早晚有一战,还不如现在就做个了结。
“噗嗤……”
一声声响
赵无双轻扇着,突然,又将手中羽扇催动。那羽扇瞬时分开,幻化成万箭,直直刺向骆骈王。
“赵世子不但功夫了的,还会巫术,厉害厉害!”不敢大意,骆骈王立即从后背拿出他的得意武器――胡笳。
却说江湖人士传言,骆法王的胡笳十八拍早已化入臻境,若是修为不深者勉强与之对战,后果却是非死即残。
当然,作为天下间最出色的几大高手之一――赵襄子的嫡传弟子,骆骈王要想轻易取胜,却也是不太可能的。
棋逢对手的感觉,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