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训?”
“战斗体能测试、耐力、抵抗力和心肺功能训练。”斯契伯雷耸了耸肩,“你需要达到你在伞兵部队训练时的水平。至少。”他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当她认真点头而不仅仅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时,她给他留下了一点模糊的印象。“但是……你的关注重点仍是医务室。”他把她带到另一个大型的混凝土建筑。“我们有一小群医务人员,但他们不像我们这样隶属于特遣部队……所以他们永远不会有理由出外勤。里面还有你的办公室/手术室。你也有你的……住处……”他清了清嗓子,感到一阵尴尬,“一间病房……”
“我不和其他人一起在兵营里吗,长官?”
“正常情况下,你会……”夏普停顿了一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他的话语才能听起来不像是在疏远她,“但这是个敏感的问题。严格说来,他们都是男性,弗林斯认为……”
“我明白了。”克莱尔平静地耸了耸肩,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她有点受伤。“有道理。”
“这只是暂时的……”斯契伯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找借口,他摇摇头,急于转移话题,“跟我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她甚至没那么辣……”当夏普和帕尔默进入医务室时,头骨(Skull)失望地宣布,转身离开了娱乐室的窗户。
“你多大来着?十二岁?”缇黑尔翻着白眼,双手忙着在自己、幽灵和青蛙(Frog)之间打牌,“她长什么样他妈的一点也不重要。”
“那会有帮助的,不是吗?……给我们养养眼?”头骨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他特有的淘气的笑容,“我们能不能给她穿上护士服?”
“她是个该死的医生!”蚊蝇瞪了他一眼,把一个垫子扔到房间的另一头,正中头骨的脸,“还记得性别平等条例吗,头骨?还是它就像其他事一样从你脑子里长了翅膀溜走了?”
“哦吼吼……”这位语言学家嘲笑着,“看看是谁已经对这位FNG欲火焚身了……”
“去你妈的……”
“够了!”幽灵嘶哑地说,尽管他的突然爆发使房间暂时安静了下来,“闭嘴……你们两个。”他摇了摇头,右手把扑克牌摁在桌面上,“我受够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尽管我甚至还他妈的见都没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