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勇也看向了易鸣,说道:“额,你这些天就真的只是帮严家找儿子,没去打听打听凌姑娘的消息啊?”
“呵呵,上哪打听,再说了你也看出来了,人家跟咱们根本不熟,压根就没想让我们跟她一块进城,你找她干嘛啊?”
张勇听着微微一笑,他比易鸣年长,自然也看出凌雪根本瞧不上他们,甚至可以说没有将他们当朋友,事事有防备,只是易鸣在小山坡动手的时候,怕是心中没有这么想吧!
“哎呀,要是我说我知道她在哪,你想不想知道啊?”
易鸣一楞,随后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呵呵,你知道就知道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呦,真酸啊!”
易鸣看了张勇一眼,突然问道:“张哥,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啊,你出来这么久,你想嫂子吗?”
“啊?”张勇三十来岁,按理说早就借婚生子了,可他听到易鸣的话却是尴尬一笑,回答道:“呵呵,这个就劳烦兄弟操心了!”
张勇说完,随后就离开了,易鸣看得出来他不是很高兴,但有点不太懂,难不成他真的是想他娘子了?
易鸣随后抬头看向了别处,此时已是夜晚,不太方便去找人,易鸣闲着无事,脑海里竟然想起了凌雪,那股淡淡的清香更是让他怀念!可有了这个想法,他突然猛得摇摇头,提醒自己不要去想!
京城的夜晚再次降临,凌雪站在张府,却是低头叹息。张云辅拿着她带来的证据扳倒了襄武城孔家,但皇宫里的孔公公却是没有受到丝毫牵连。尽管账本上写有每笔由孔卓送来的钱财记录,但孔公公竟说那是他在襄武城正规生意的所得,自己远在京城,孔卓帮忙打理,每月将收益寄到京城来。张云辅虽然不想放过他,但孔公公似乎已经打通了渠道,朝上帮他说话之人不在少数,再者人证确实没有见过孔公公,这也使得孔公公全身而退!
孔家势力并没有完全扳倒,但张云辅已经站了出来,凌雪不难猜到皇宫里的孔公公肯定会想尽办法来报复张云辅,如今阉党当道,张云辅处于弱势,看来自己势必还要在京城多待一段时间!
可京城的孔公公到底会以哪种方式对付张云辅了?自己独自一人能对付得了吗?
凌雪有点孤掌难鸣,她的两位师哥现在已经送人证回襄武城了,而张府的公子师哥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即使有他在,但凌雪还是觉得势单力薄了点。
“凌姑娘!”
不知何时,张云辅站在了凌雪的身后,今天没有弹劾孔公公成功,使得他有些失望憔悴。他看到凌雪,更是惭愧,这证据都是他们师兄们拼尽全力得来的,可在朝堂之上自己并没有打一个完整的大胜仗!
“张伯!”
张云辅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凌姑娘,今日之事实在抱歉!”
“张伯言重了,如今的朝堂几乎被阉党掌控,张伯能够拿下襄武城孔家已经很不容易了!”
“哎,不容易的是你们,若不是你们??????我拿他们也没办法啊。”张云辅还是心有歉意,但实际上他并无过错,若是今日明堂尚明,他又何必去找这些江湖人士了,眼下他已经正面作对,怕是阉党会有所报复,这样的例子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凌姑娘,老夫还有一事想要拜托你!”
“张伯您说!”
“阉党睚眦必报,这次他们可能会盯上我,就算这次没事,那下次了,我张云辅既然身在朝堂,自然也得为朝堂办事,我拼了这把老骨头都无所谓,但我的夫人犬子,我希望他们不会受到牵连!”
凌雪听着对张云辅又心生敬意,她连忙说道:“张伯放心,师父已经传信给我让我留在京城,我定保张府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