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璇维护秦宜禄,韩亮更是妒火中烧,再次大声说道:“当然有关。”
“今日既然是荆襄文友会,就是以文会友,但却是以自身之才华去会友,而不是剽窃他人之才来会友。”
“荆襄文友会,几乎为天下人所关注,若是今日府君大人不治罪秦宜禄,则将无法对天下文人一个交待。”
“所以,为了维护荆襄文友会的名誉,为了府君大人能对荆州,对天下人一个交待,亮恳请府君大人将这个文贼驱逐出去。”
这一顶帽子戴下来,就算是刘表也承受不住啊,刘璇不敢轻易做主,只得将目光转向刘表,请他定夺。
刘表抬头看向秦宜禄,问:“秦太守,不知你有何话要说?”
秦宜禄淡淡一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也,下官不想与无知之人辩解。”
“好一个无知之人。”韩亮从未受过如此大辱,登时勃然大怒,“嚯”地站起身来,怒吼一声,“秦宜禄,你竟然敢辱我?”
“韩公子言重了,除非韩公子自己承认是无知之人,才能说是丰辱了韩公子。”
儿子受辱,韩嵩这个当父亲的当然是脸上无光,立即朗声喊道:“府君大人,秦宜禄无礼之极,请府君大人治罪于他。”
不等刘表开口,秦宜禄淡淡一笑:“难怪韩公子无知,乃是因为其父无知也。”
韩嵩是荆州名士啊,从未受过这般羞辱,其怒远在韩亮之上,几乎是怒发冲冠,指着秦宜禄:“竖子大胆,竟然辱骂老夫?”
“今天,你若是不能给老夫一个交待,老夫拼了韩家满门的性命,也要将你诛杀在此地。”
秦宜禄冷笑一声:“就凭你身后的那几个士卒,也想要了本太守的性命吗?”
“本太守自从追随温侯,沙场多年,手中长戟不知饮过多少士卒之性命。就算是温侯,想要杀本太守,没有三百回合亦不可能。”
“抛开武艺不说,就说今日之事,本太守想问问韩大人,令公子口口声声说《汉江临眺》是本太守剽窃所得。”
“那么,本太守就要问一问,此诗的作者是哪一位?”
韩亮反应也快,冷笑一声:“作者是哪一位不重要,重要的是,此诗绝非你一介武夫能做出,必是剽窃无疑。”
秦宜禄淡然一笑,转过身来,对刘璇一拱手:“小姐,本太守无法证明此诗是本太守亲做,唯有请小姐出题,本太守再做一首,以证清白。”
刘璇一愣,深深望了秦宜禄一眼,发现后者一脸的淡定和自信,心中暗想,难道此人真是有如此惊艳才华不成?
想了想,刘璇缓缓开口道:“既如此,就请秦太守以丈夫对亡妻的思念为意,作诗一首,可否?”
刘璇出这个题目,不是随便出的,而是因为刘表时常对亡妻陈氏有思念之顾。
秦宜禄站起身来,微微拱手:“七步之内,必可成诗。”
说罢,秦宜禄从案几后面开始走步,不急也不慢。
“哼,七步成诗?”韩亮冷笑连连,“姓秦的,也不怕大话闪了舌头,亮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能七步成诗的。”
七步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