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次的任务呢?”
“好像的确是一个小男孩给逢魔的,因为时间的关系,太多的情报我也探听不到……这是重点吗?现在的重点不是他为什么要杀中忍,而是他在木叶杀了木叶的中忍!”
团藏这么说着,眼中一片阴冷。
“我看他年纪,也只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如今先是杀了上忍,又是冲到我们村子里来……虽说有任务的因素,不过杀叛忍的方式那么多,他却非要选择最高调的姿态。与其说是完成任务,倒不如说是在挑衅。”
“他在挑衅我们。我们必须做出回应。”
“真让人吃惊。”三代火影这么感叹着,但就连最了解他的团藏都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这才只是一个下忍而已。”
“很吃惊吗?我一点也不吃惊。当你选择和云隐和解的时候,结局其实就已经被确定了。自从忍者诞生之后,权利都是出自力量。你原谅了云隐,云隐却不会感念你的恩德,反而会变本加厉。照我说,当时就不该把日向交出去,就应该直接和云隐继续开战……”
多年之前,云隐和木叶发生了战争。两边最后选择了停战,但在签订合约期间,云隐却试图盗走日向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虽然最后那位云忍被日向族长击杀了,可事情仍然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
那次事件是三代火影心中的一个痛,在那次事件中,身为犯人的云隐固然被杀,但明明没做错什么的日向家却同样赔了一位上忍作为抵命。要不是有人愿意牺牲,当时死的就是日向一族的族长了。
这事合理吗?当然不合理。明明是受害的一方,却被当成凶手对待。
云隐那边很不满,木叶这边的不满更甚。要知道日向家可是木叶的三大家族之一,其根深蒂固。木叶如此做,简直是完全无视了日向家的利益,甚至可以说是动摇了木叶的信任根基,众所周知的是,一旦不信任的种子被种下了,那想再度弥合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三代火影连日向这样的大族都可以牺牲掉,那是不是也会牺牲其他人呢?
人们在私下里如此讨论着,但三代还是这么做了。也就是他是三代火影,要是换做其他人来……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不要说?为什么不能说?之前就不该签那个合约,应该和云隐继续打下去!打断他们的手,打断他们的骨头,打到让他们不敢再对木叶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你以为用这种做法,云隐就会感激你吗?不,大错特错!他们只会觉得木叶软弱可欺,外强中干,然后策划下一次计划!”
说到这里,团藏的语气越发严厉。
“如果不是你的软弱,又怎么会有这次的事情!”
“你别告诉我,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打算和雾隐村和谈——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猜一下,这次你准备牺牲谁?我吗?”
团藏轻蔑的冷笑着,然而回给他的则是三代火影冰冷的眼眸。
此时的三代已经垂垂老矣,不管是从普通人还是忍者的年龄来说,他都已经可以说是半只脚踏入了墓穴之中。可在这个时候,团藏依然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恶龙死死地盯住了。
团藏僵在原地,几乎无法动弹。
“那么,你的意思是趁着这次机会和水之国开战吗?”
“我问你,你几岁?我几岁?矢仓几岁?你到时候是打算让垂垂老矣的我,还是你自己,去和正当壮年的矢仓打?宇智波斑的例子你忘记了吗?”
“一味的知道战争,就算是领袖也会被忍无可忍的属下们抛弃。连续三次忍界大战早就将木叶的底子掏了个干净,多少年轻忍者还没来得及绽放光芒就已经凋落,多少忍者家庭没了父亲和儿子。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然而木叶的新芽才刚刚发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这个时候的木叶再次进入一场绝望的战争!”
三代火影的眼中闪烁着如同火焰般的意志,面对着这股灼热的意志,团藏莫名的低下了头。
“那个雾隐村的小子有句话说的没错,曾经的忍雄已经死了。四代死去之后,留存下来的只是一个守着一片废墟的糟老头子而已。”
团藏这么说着,直接甩袖离开了。
眼看着团藏离开,三代目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他无力的躺在椅子上,过了许久这才对着暗处说道。
“来人,给我传讯四代水影矢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