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熟悉无比的街道,张大虫心里充满了挫败感,他对自己的定义就是个见风使舵,甘当走狗的小混混。
现在回想起,当时张家还未搬离,为虎作伥的他,那小日子过的可是美满幸福,时不时带着自己的忠诚小弟,四处“衣食无忧,可现在张家神秘的离开了赤周村,据说还是连夜搬离,第二天人去楼空。
本想着还能去张家里面来个没钱买卖的张大虫,现在却朝着相反的方向,不断踢着脚下的碎石往村外走去,嘴里不断叫骂着“妈的,果然都是没义气的玩意儿,当初老子对你们多好,张家刚走,你们就想烦了。”
义气具体是个什么表现方式,张大虫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张家一走,曾经的兄弟们直接翻身做主,见到张家遗留的微薄财务,立马一致排斥他,对他拳打脚踢。
张大虫愤愤不平的边走边骂,说到气急时,还狠狠对着树杆狠狠的踹几脚,他必须思考一个事关生死的严肃问题,今后怎么过,想要再投奔张家去做声色犬马,可张家的快速离开,根本不给他知道具体所去的地点,想好好去过日子呢,却又发现不会一技之能,想再干老本行,替代张家原本的位置,却又被感触了曾经兄弟们的圈子。
“我操,怎么过啊,张家这个王八蛋,居然就这么抛弃老子了!还以为会留个人通知我这条狗呢,哎~”
张大虫站在村外树林中,愤怒的对着远去的道路喊道,看着弯弯曲曲通向远方的道路,最终化为一声哀叹,默默的走到林子中的树下,继续思考人生。
“你对现在的生活很不满?”
“是啊,太他妈的不满了!”
“那你愿意付出什么来换取你想要的一切呢?”
“所有,随便了,老子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谁,谁在那装模作样忽悠老子,真当好欺负是吧?”
在张大虫“思考”我是谁,从那来,要去那的人生哲学问题时,一道阴森可怖的声音在耳边悄然响起,无比烦恼愤怒的张大虫根本没注意到这声音的不对劲,随意的回答着,越说越发现不对,立马一个激灵快速从地上弹起,四面打望,可四周除了天色阴暗下的树木,空无一人。
下一秒张大虫拔腿就跑,天大地大,老子的命最大!傍晚十分的森林必然是鸟虫欢叫的时间,常年在树林里偷鸡摸狗的他,立马发现不对劲,可为时已晚。
一道灰黑色阴风,在他身上轻轻一转,快速从他嘴巴、鼻孔、眼睛、耳朵渗入到体内,张大虫瞬间倒地不起,鲜血一滴滴的像汗珠一般,慢慢从毛孔中渗出,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已经在身下凝聚成了摊鲜红的血坑,随着时间的加长,黄中带黑的皮肤,随着血液越来越快的流失,慢慢转为了病态的白皙色。
他的瞳孔快速放大,眼睛像被一层白雾笼罩,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最终变成了令人惊悚的纯白色。
“我不关心你以前叫什么,也没兴趣知道,以后你就叫鬼奴”
“是的,主人!”
“现在,说你所知道的赤周村具体情况,还有张家什么时候离开这个村子的,为什么离开,莽辉村的事情你们有没有信息传递过来,详细说清楚!”
“是的,主人!”
一位黑色劲装打扮的男子,面目阴冷的站于树影之中,一问一答的与张大龙进行着对话,正在对赤周村进行着详细的了解。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张家据说,可能,应该,大概被拆了,所以搬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