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添好碳火,摘下斗篷走到桌案面前,看着阮幕安眼里的红血丝,伸手拿过他面前的卷宗,看了几眼,“我帮哥哥弄吧。”
这玩意没什么难度,她能驾驭。
阮幕安赶紧拉住阮白虞,急急开口说道:“唉!可这是要收录到宫里的卷宗,你可别乱来啊!”
“哥哥放心吧。”阮白虞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抱着一堆案件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便开始研墨提笔。
阮幕安实在是不大放心,赶紧走过去看着,见她笔下字迹,惊诧挑眉,“你何时会模仿我的字迹了?”
“天赋。”阮白虞顺着阮幕安写的继续往下写,一手字迹简直是和阮幕安的如出一辙。
阮幕安盯了一会儿,直呼阮白虞不是男儿身太可惜了,这见解颇为厉害,完全不需要他说。
阮沐初看了一眼,耸耸肩,搬个马扎走到火盆前坐着,“我是没阿虞那个本事,不过我可以给哥哥弄好吃的。”
阮幕安瞧着两个妹妹,熬了一夜的疲倦通通没有了。
“刑部就只有哥哥一个人留宿吗?”阮白虞写了一会儿,问了一句。
阮幕安将茶叶翻出来,看着阮沐初食盒里的生食,也不多说什么,将茶叶盒子递给她。
随后回答阮白虞的话,“还有几个侍卫,老师原本让我回家过年,我没应。毕竟老师是有妻儿的人,不回去和家人团圆不合适。”
“尚书大人倒是挺好的。”阮白虞提笔沾墨,夸了一句,继续埋头奋笔疾书。
“老师是挺好的。”阮幕安点点头,想起平日里尚书对他的照顾,心里多多少少都存着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