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少卿看着镇定自若的刘氏,这倒是比阮鹄好了不少。
“涉及到了命案,车夫可在?”
“在的。”刘氏理了理袖子,对外面喊了一句,“进来吧。”
一个年过四十的汉子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请了安之后,廷尉少卿就问,“这马鞭是你的?”
车夫看了一眼,磕头,“是奴才的。”
“马鞭出现在男尸身上,你有什么辩解的吗?”
车夫眼珠子一转,俯身磕头,“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这马鞭前几天就丢了,奴才找了一天都没找到,这肯定是有人要嫁祸给老爷和夫人。”
“本官只说了男尸,你什么都不知道脱口就是嫁祸,你这奴才倒是机灵。”不辩喜怒的声音,任谁都听得出来话语里的讥诮。
“奴才…,奴才……”
刘氏站在一边,心头有些不安。
这个蠢货玩意儿!不知道言多必失吗?!
“死者一个普通的小百姓,谁会杀了嫁祸给学士?”廷尉少卿看着车夫,眯了眯眼睛,一丝暗茫闪过。
“这……”车夫一脸迷茫抬头,眼底深处带着几分飘忽,“奴才不知道。”
阮幕安冷冰冰开口,“不排除这个是杀人灭口,杀完人故意留下马鞭,混淆视听,让人以为是嫁祸。”
阮鹄一听见这话,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自己人不帮自己帮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