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黎族世代供奉之物?”
“不错。”
“这便是你所求吗?”
“正是。”
“我时日无多,又何必跟你冒着一趟险?”
“这正是我们交易的内容,假若,我能治好你,你意下如何?”
“凭你?”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结果骗不了人。”
“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谢琛突然换了话题。
“银烛。”
“那就,有劳了!”
……
谢琛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但最终的结果很显然。
离开这里前,谢琛孤身去了一个地方。
银烛知道那里,亦是知道救谢琛那日那里尸横遍野,如今虽有大雪覆盖,野狼来啃,可总归不如人处理的干净。
官道上,一马车徐徐独行。
“想不到王爷准备的如此充分,若不是我解了你的毒,恐怕你要假死于这场刺杀中。”
“姑娘说笑了!”
青白瓷杯中,茶色清亮,幽香沁人,端的是好茶。
谢琛将茶盏置于唇前,却并不饮下。
茶盏在手中转了又转,直至温度尽失。
“我还是比较好奇,你是如何医好的我。”
“叫人知道的,不叫独门秘术。”
银烛专心的拨弄着炉火,画筒从未离身。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身上背的画,那该是怎样的画,能让你贴身寸步不离的守着。不知能否让我一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