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箭山上飞来飞去的修士不少,也有许多地方在打斗,大家为了抢宝贝,也都拼了命。
乱象丛生的神箭山上来了一伙穿着黑衣的修炼,大概有三十多人,手里拿着虎头大刀。
一个大汉对着山下的从人大喊了一句,“所有人听这,这神箭山我们占了,识相的快点滚。”
下面许多在打斗中的人都停下手,望向上面。
“你们是哪的门派的?”
这群黑衣人来得突然,大家又都没看到他们身上的宗门标识,有大胆的问了一句。
“哈哈,告诉你们,爷爷们的宗门今天刚成立,叫占山宗。”
紫衣少女不屑地撇嘴,“想占我神箭山的山门,你们不配。”
紫衣少女把面具一丢,露出真容。
“快看,是笑笑姑娘。”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中州三大美女我怎么可能认错。”
“这次有眼福了。”
……
黑衣大汉没想到这里还有神箭山的人,他眯眼打量着楚笑笑,“一个黄毛丫头,什么美女,你们眼瞎了,这么丑的人,也配称我中州三大美女,难道我中州没人了。”
后面的黑衣人能大笑起来。
楚笑笑最恨别人说她丑,“找死!”
她张弓搭箭,连着三箭射向黑衣大汉。
黑衣大汉还算有点真本事,用虎头大刀,连斩出三刀,刀气与楚笑笑的箭对上,碰到一起,双双泯灭。
楚笑笑的美在中州有名,但修为就差了一点,连个洇灵境的黑衣大汉都搞不定。
莫寒站在楚笑笑身后,“师妹,反正山主都不要神箭山了,你管这闲事做什么?”
“这山始终是我神箭山的,别人休想夺了去。”
她声音坚定,就算面对强敌,也没见一分动摇。
黑衣大汉看楚笑笑本事不济,大笑道,“虽然丑了点,但当我占山过的压寨夫人也还可以,你们说对不对?”
“对。”
“好。”
“恭喜宗主,一来神箭山就得了山门和夫人,这里可真的宝地啊。”
后面的黑衣人拍起黑衣大汉的马屁来。
“丫头,你乖乖降了,我保证好好待你,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呸,你把我神箭山弟子当什么了,看箭。”
楚笑笑这次用了全力,连射了十支箭出去。
莫寒看楚笑笑的实力也就涸元境的实力,比黑衣大汉差一个大阶。
黑衣大汉有心调戏楚笑笑,边打边占便宜,“夫人,你这样让我怎么下台,看来今天不当众打你的屁股,你是不知为夫的厉害。”
楚笑笑脸色微红,银牙咬碎,“该死的家伙,今天我让你尝尝神箭山的追魂箭。”
楚笑笑拿出一支红色的追魂箭,“师兄,我只有一箭之力,射完此箭,就靠你了。”
“好。”莫寒没打算出手,这破山门没什么好争,再说这是神箭山的事,他和神箭宗还有仇,怎么会管它们外门的闲事。
楚笑笑集全部元气于一箭,力求一箭将大汉射杀。
黑衣大汉也正经起来,他知道神箭山的追魂箭,非常难缠,除非以力破之,别无他法。
楚笑笑嘴角带笑,一箭射出,人已经无力维持悬停的动作,莫寒伸手搂住她的腰。
楚笑笑有些别扭,却没说话,是她让莫寒接住她的。
黑衣大汉连斩九刀,头上也见汗了,这追魂箭很是诡异,轻巧的避开所有的刀风,从缝隙中射入,在黑衣大汉左臂上,穿了一个血洞。
“啊!”黑衣大汉痛叫一声,捂住伤口,撒了一把药粉上去。
他边上的一个黑衣人过来,帮着黑衣大汉治疗,用的好像是神医术,却略有不同,他手上的光是青色,包裹着大汉的伤口,很快好了起来。
黑衣大汉抖擞精神,盯着莫寒怀里的楚笑笑,狞笑着,“黄毛丫头,今天老子不办了,就跟你姓。”
“小子,你识相的快点滚,我这只要这个丑女,否则连你一起杀了。”
“你占你的山门,我带人走,两不相干。”
“放屁,这丫头伤了老子,老子要让她知道老子的雄风。”
莫寒冷笑一声,“那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神箭,我们一箭定输赢,如果我输了,她任你处置。”
“如果我输了呢?”
“那就没有然后了。”
“小子,没看出来,你比这丫头还狂,老子就不信你一箭能射死老子。”
莫寒落到峰顶,把楚笑笑放到边上,“师兄,你是秘事堂的人,不适合与人正面交锋,还是逃命去吧。”
“谁说秘事堂的人不适合与人正面交锋,今天我就让你看看秘事堂的厉害。”
莫寒拿去风蛟弓,搭上金雕箭,“准备好了吗?”
“来吧。”
整个神箭山的人把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大家都好好神箭山弟子的本事。
莫寒轻轻一拉弓弦,“崩”的一声,黑衣大汉听到声音,刚想动作,金雕箭已经穿胸而过,回到了莫寒手中。
莫寒用一块干净的布子,仔细擦干净金雕箭上的血迹。
在空中的黑衣大汉满眼红丝,伸手指着莫寒,却说不出话。
他一下失去了悬停之力,往下坠了下去。
后面的黑衣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匆忙去扶黑衣大汉。
“刚才你看清了吗?”
“没,我就听到弦声了,没看到箭是怎么出去的。”
“真神了,这箭还识主,能回到主人手中。”
“看来神箭山并非浪得虚名啊。”
楚笑笑勉强站起来,“师兄,我刚用得是什么箭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是秘事堂的暗杀之法,不足与外人道。”
“我也认识几个秘事堂的师弟师妹,他们可不会这种神奇的箭术。”
“只有去执行生死任务时,才会传授此法,习得此法的人,终于只能从事暗事,这更像是一个誓言。”
楚笑笑眼神复杂起来,“难道不能成为正常的弟子吗?”
“不能,我们的身份都是绝密,只有秘事堂堂主知道,而且不会上报,如果秘事堂堂主死了,我们就成了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