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救了回来,再再再后来她就被妈妈赶出家门,再再再再后来,她就被带出国治疗,被药物养了四年,在各种痛苦煎熬着。
她走到柜子边从最底下的那一层的最深处掏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很精致,上面刻着各种花纹,看起来已经很旧了,上面都落满灰了,就连上面的锁眼都有点生锈了。
盒子的旁边握柄的凹槽里有一个小钥匙,她把钥匙扣出来,拿在手里插进锁眼,锁眼生锈,有些不好打开,她废了好大的力气。
手指也因为开锁,被生锈的铁皮割的生疼。
精致的小盒子里只放了两张纸,还有一个铃铛,一个被铁环穿起来,做成像鸽子蛋大的戒指一般的铃铛。
那两张纸被雨水打湿的缘故,干了以后变得皱皱巴巴的,页角已经微微泛黄。
她打开那两张折叠的纸,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葱白的手指在那个名字上划了一遍又一遍,眼底深邃,悲伤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本来以为在国外的这四年,她已经把他忘的差不多了,可是从她在聚会上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心就已经静不下来了。
在国外的四年教会了她怎么适应得不到他,一朝回国,一切什么狗屁习惯没有他,都分崩离析了。
……
而现在他竟然还成为最有可能和她结婚的人。
看到他那张脸就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如果以后那么多年和他过那么多年,她怎么能守得住呢?
……
第二天她要上班,一大早起来,打开阳台门,一眼就看到花园中正在陪她父亲打太极的男人。
她微微讶异了一下。
他怎么会在?
难道他昨天晚上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