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出生在一个不太正常的家庭中,他的父亲嗜赌如命,为了还父亲的赌债,母亲起早贪黑带着他一起出门干活,回家还要被醉酒的父亲打骂,他与母亲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到秦非十六岁左右,父亲由于欠债、打人与聚赌,锒铛入狱了,一判就是十年。
本以为他与母亲的好日子就快来了,可没想到,母亲一病不起,被医院判定为胃癌晚期,已扩散至淋巴,虽拼劲家财进行治疗,可没半年就一命呜呼。
若是母亲还在的话,应该也与阿梅的年纪相仿吧……
秦昼握住了阿梅有些苍老的手:“梅姐,不必擦了,冲一把澡就舒服了。”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健身室。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阿梅。
…………
翌日。
秦昼在一次苏醒了。
而这次是被毛茸茸、湿哒哒的舌头舔醒的。
他在舒适的床上翻了个身,揽住了那团巨大而又柔软的身体,把脸埋在长长绒毛里,好舒服。
洛克也颇为享受与主人在一起的“幸福”时光,用它那黑鼻头在秦昼的头发上蹭着,哼哼唧唧。
秦昼揉了下眼睛,摸起遥控,打开了雾化玻璃窗。
一束束阳光争先恐后的射入秦昼的卧室,他的卧室面对黄浦江,江面上不断的有各种各样的轮船驶过。
对面的东方明珠、金茂大厦以及环球金融中心,赫然矗立在他眼前。
他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斜眼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已然中午11点了。
今天没有任何安排,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来叫醒他,就这样他居然睡了整整10个小时,已经太久没有得到过这样舒适而又充分的睡眠了。
舒舒坦坦睡了一觉以后,秦昼终于满血复活了。
他找到了床头柜边的呼叫按钮:“喂,有人吗?”
他不清楚这个呼叫按钮是谁来应答,这样问是最折中的。
“是的,少爷。”应答的是阿梅,“少爷,您醒啦?肚子饿了吗?我可以把早餐给您送过去。”
“啊,梅姐,那多谢了。”秦昼回道,“对了,梁秘书呢?”
“梁秘书她在书房。您需要喊她过去吗?”阿梅说道。
洛克在他的胸口蹭的他发痒,他随口说了句:“别闹,回去。”
“哦……”阿梅似乎有些愣神的说道,“那……我让她先回去了。”
“啊,不是……”秦昼还想说什么,阿梅已经挂断了通话键,他又按亮通话键,可不知怎么竟一直忙线。
他撸了撸洛克的毛,拍了拍它的身体,对它说道:“下去。”
洛克很听话的马上跳下了床。
秦昼也下了床,披上一件睡袍,开门走出去。
洛克乖乖的摇着尾巴跟在他身后。
他径直去了书房。
书房的房门虚掩着。
他往里张望,隐约听见梁美月在讲电话的声音。
“放心,你的包我买好啦。嗯……知道了,今天可以陪你吃哥老倌哦,我老板难得心情好,可以放我假。还有,这次真的要多谢你呢。我老板对你评价可高了。”
秦昼大约知道了,梁美月电话的那头应该是那位声音奶萌奶萌的律师噗酱。
他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走进屋内,慢慢的行至书桌旁。
洛克则很听话的蹲在门口。
此时的梁美月正背对着靠在书桌边缘,并没有注意到秦昼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