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城ll堡也找不到詹米继母的四人,只能一起坐在大厅里,莫言在l包扎伤口,约翰跟吉姆在沉思。而詹米到现在也是双眼通红,一些是哭的,一些是愤怒。
“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啊詹米”。
吉姆率先打破沉默问道,经历了这些,吉姆也不再将詹米视为嫌疑人了。
“我也没有,我也现在才知道我的继母有问题的”。
詹米摇了摇头,这种变故差点让他崩溃,所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甚至有些哽咽。
“如果刚才真的是所谓的玛丽.肖操控的木偶,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她安葬在哪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吉姆没有在詹米的话得到什么线索,只能将自己另一个分析和想法讲了出来。
“这个我能帮忙,我有一个长辈负责小镇的殡葬事宜,我们可以去询问他,看下墓地在哪?”
听到吉姆的分析,詹米也稍微提起了精神,答道:
莫言跟约翰也没有什么想法跟意见,也点头赞同詹米的想法。
四人在城堡里寻了些武器便再次坐上约翰的车,一同向郊区驶去。镇上的殡仪馆在郊区,而墓地也在殡仪馆后边。
看守殡仪馆的是老亨利,也是詹米父辈熟识的人。老享利的儿女都已经到了大城市去讨生活,只留下他跟他老伴在这里守着殡仪馆。
几人过来,也没有多讲客套话,只是让詹米前去将几人到来的目的说了一下,希望能找到玛丽.肖的墓地。
一开头老享利直接便拒绝了,可是挨不住詹米的哀求,只能带着四人往山上去。
玛丽.肖的墓是在山上,等莫言四人花时间刨开墓穴的时候,却发现只是一个空墓。
失去线索的四人只能准备再一次返回詹米家,可是当莫言再次经过老亨利家的时候,之前那种不祥的感觉再次袭来。顾不上多想莫言便直接冲向老亨利的家,詹米,约翰跟吉姆见状也是紧随其后,只有老亨利一头雾水,看着四人往自己家中跑去,不过随后屋内传来了一声尖叫,让他惊慌了起来也跑了进去,因为那是他老伴的声音。
莫言刚推开门,便听见了一声尖叫。然后这看到一个身体枯槁,衣服破烂腐朽头发杂乱干枯的老女人伸直了自己干枯的手臂,漂浮着扑向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
顾不上多想,便直接冲过去运起功法就是一掌打向那个老女人。
看着妇人惊恐的尖叫,兴奋的玛丽.肖刚想将她的舌头割下来,将其做成一个木偶以示对老亨利的惩罚的时候,就再次看见那个坏了几次自己好事的人又冲了进来,便只得怨恨的离去。
莫言看着那老女人看到自己后,转身便跑得无影无踪了,也是一阵惊愕。
“玛丽.肖”。
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颤颤巍巍的指着刚才那个女人站的地方道。
紧随其后进来的约翰,詹米,吉姆跟老亨利脸色也是很难看,因为刚才的景象几人都看到了,老亨利前脚刚帮带路去玛丽的墓穴,后脚老亨利的老伴就被袭击了。
如果不能解决正玛丽.肖,估计他们几个都讨不了好去。
“我知道个地方,或许玛丽.肖会在那里”。
老亨利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心中也是后怕不已,告诉几人自己知道的一个地点。
在詹米家的古堡下面有一个隐秘的地下室,爱德华生前最后一次来找老亨利的时候讲过,他新娶的妻子时常会进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