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停下了推开门的手,伸手从兜里拿出了手机,显示的是约翰的来电。
约翰告诉他家具已经到了,让他去收一下。莫言放下电话本还想推门进去看看的,但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去了,这地方有空了再过来看也不迟,现在重要的是收好约翰的家具先。
转身便从来路返回,但是莫言从一转身开始,就感觉似乎有人在剧场窥视着自己,而且每走一步就那感觉就越强烈,到后面就感觉背后似乎有人在尾随一般,让人忍不住要尖叫一样。莫言实在没忍住便是转头一看,只觉得一阵大风吹来,自己的身后什么都没有。抬眼往剧场看去,只见二楼被帘布挡住的一个窗户里,从帘布的破洞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一双眼睛。再定眼一看,那窗户却不再有任何景象,只有暗沉的帘布。
“最近视力变得越来越好,那么远都能看得那么清楚”。
莫言一边走一边嘀咕道:
而在他走后不久的剧院中又响起了似是而非的交谈声。
回到弗里曼的酒吧门前,一个黑人小伙,穿着有些污渍的蓝色短衫,穿着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头发也是有些杂乱。倚在一辆货车门那里看着手机,时不时东张西望一下,还打量着零散进入酒吧的客人。
“你是不是帮约翰拉家具的威米.艾尔吗,约翰叫我帮忙的,我叫莫言”。
莫言见状挥手向他示意,大声道:
“我就是,约翰刚才在电话里讲过了,你快点上车,我们一块过去”。
黑人小伙威米也没多说,直接便催促他上车。
路程也不是很远,约翰联系的房子离警察局不算太远,离弗里曼的酒吧,开车也是那么五六分钟而已。
莫言也没什么话题能跟黑人小伙聊,就简单的了解了下黑人小伙的情况。
黑人小伙是自个的车,用自己的人脉,也在网上这些渠道接这边几个镇子附近各种拉货,搬家的活。他今天还有其它的单,所以时间比较赶。
没一会就到了,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莫言才发现个严重的问题,自己忘了问约翰要他租房的钥匙。
“我先把小一点的货卸下来了放在空地上,你去问他要钥匙先”。
黑人小伙也没有什么恼怒的样子,只是催促他快点去拿钥匙。
莫言也没办法,只能小跑去警察局,幸亏约翰刚刚才搞定警察局的欢乐仪式跟一些手续。此时他刚跟镇长一起出去外面去走走了解下镇子的各种情况跟一些注意的事项。
“嘿,约翰”。
当莫言到的时候,约翰正在跟镇长走向停车场,急忙大声道:
“莫言,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约翰听到有人叫自己,转身发现是莫言,有些疑惑的问道:。
“钥匙啊,你租房的钥匙,你好镇长,我叫莫言,约翰的朋友”。
莫言靠近了约翰跟镇长忽然感觉有些难受,心跳的有些加快。莫言也没在意,只是拿了钥匙并跟打扮的很正式,而且十分英俊,带着一种绅士气息的镇长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是“雷万斯菲尔”小镇的镇长,我叫“诺曼.贝茨”
镇长也是十分礼貌的回应了莫言,并道上名字与莫言轻握了下手。
莫言也没有多加停留,拿了钥匙便快步离开了。他感觉到停留在这里莫名不适,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正在纠缠他一样。
步行了十来米远,莫言那种不适的感觉又突然的消失,有些纳闷的摇了摇头,想到了着急的黑人小伙,他也没有多加停留便直接小跑回去了。
搬家的十分顺利,当莫言赶回来的时候,黑人小伙也已经把很多:小件的家具搬了下来,剩下的也没有多少大件,两个壮小伙搭手一小时就全部都搬完了。就是约翰租的房子在三楼,搬大件的时候有些不便跟累人而已。
黑人小伙帮着莫言搬完了大件便驱车离开,剩下那些卸下来的小件,就留给了莫言一个人慢慢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