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赤胜引枫荷驻于一门前,“望我能与其言。”枫荷点头,再见之景已是碧草连天,以处那封印草屋中。
赤胜理了衣装,敲门,不久一男子开门,见一女子立门前,不识,问,“不知姑娘有何事?”
“我纵有风月,不如空青友。”见那女子彬彬有礼,似答非所问,但空青知,此为故人语。惊异片刻,转喜,“你为我友赤胜?”
“正是。”见那女子笑。“快进。”忽地,空青表情严肃,邀女子进屋,便关门。待倒了酒,空青坐于赤胜对面,言,“我闻你凭一女回复自由身,本不信,却料此为实。百年在遇,实为幸,今日不醉不归。”说罢,便举杯。赤胜也举杯,两人对笑,干尽杯中酒。“百年间,我也不想竟会以此方式获救。只是,我现在只能寄身于此。”
“无妨,寄宿之身日后待你恢复再找不迟。”空青为赤胜斟酒,道。
“不虑此事。”赤胜道,“你我今日见,只聊开心之事。”说罢,便又饮酒,两人笑,谈以往百年事许久。酒尽,赤胜皱眉,“此壶不比往日大。”
“哈哈哈,赤胜兄莫急,我这便去买酒。”空青嘴角微笑,略得意,夺了酒壶,语毕,便起身。
“还望空青快回。”赤胜对背影言。待空青走,闻枫荷言,“此人感觉不善,他走时表情有得意之感,我想莫不是他和甘露子···。”
“不可。”赤胜摇头,“他不会害我。”枫荷不再言,也是,既为万年交,或许是我多虑。
可赤胜不知,那空青早引仙士藏于草屋偏屋内,已静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