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正急忙道:“没有!没有!洛儿,我从没把你当外人。”苏洛儿继续嗫嚅:“那为何你都告诉香娥却不告诉我?”耶律正边捋洛儿娇脸旁的秀发边解释:“香娥和我成亲后,就主动过问,可能后来这就形成了一种习惯,我也总是把什么事都告诉她。洛儿,这件事我以后一定改!”
洛儿还欲说什么,唇却突然被堵住!耶律正吮吸着她的香甜,呼吸变得逐渐粗重起来,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而这次洛儿竟也主动,她回应享受着这个吻,抱着耶律正身体的双手更加收紧。
银波看到此景,忙识相地退到了一旁。
良久,这个吻才结束,耶律正终于停止了索取,克制住自己,轻轻推开了洛儿,洛儿怀着孩子呢,不能再伤了她。
洛儿的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耶律正,小脸上满是调皮的神采,耶律正心想自己真是爱惨眼前这个女子了!
洛儿又轻轻道:“今晚…你别走,你…陪我,等吃完晚饭我给你上药。”耶律正大笑道:“我当然不会走,除非你赶我,我还能去哪儿呀?”“还能去琴韵那里呢。”苏洛儿开起了玩笑。“好,你提醒我了,我过会就过去。”耶律正将计就计,顺着洛儿的话逗她。“不要!”洛儿半真半假地娇喊。“好了,洛儿,我肚子都饿了,我们快吃饭吧。”耶律正结束了话题,笑着扶起洛儿,拉着她的手坐到了桌边。
“大王,今天的黑鱼汤和火腿都是洛儿姑娘特地要厨房做的呢,说是对伤口好,您可要多吃点。”银波道。
耶律正点点头,突然俯下身子将头靠着苏洛儿的肚子,道:“孩子,今天你也多吃点哦,前几天爹惹你妈妈不开心了,是不是你也难过了?爹疼你,你要在妈妈肚子里好好长大,等你以后出世了,爹会慢慢教你武功,好不好?”洛儿笑着道:“他还太小呢,才听不到你的话。”耶律正恢复坐姿,摇摇头说:“不,他听得懂,妈妈爹爹的话他一定听得懂。”
洛儿和耶律正好好吃了一顿,耶律正将黑鱼和火腿一扫而空,大赞美味;苏洛儿则主要吃了些白切羊肉,她心想:这是孩子要吃了,他流着耶律正的血,连口味都随父亲,爱的是辽人的主食。
饭后,洛儿开始为耶律正上药。她脱下耶律正的衣服,只见道道鞭痕触目惊心,虽昨日敷涂的金创药甚具灵效,但鞭伤毕竟不是一、二日就能好的,现下看来还是张牙舞爪。洛儿边上药边落泪,她动作特别小心,就担心触痛了耶律正。“别哭,对孩子不好。”耶律正劝解洛儿。“我好怕,怕这朗宁还寻你麻烦,都是我不好!你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得罪他。”洛儿哭道,她很担心耶律正再受到伤害。耶律正拉上衣服,起身为洛儿拭去眼泪,安慰她道:“别担心,他不能拿我怎样。皇上还要用我,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洛儿啜泣着,想为耶律正穿好散着的衣服,但她的唇再一次被堵住。洛儿感受到耶律正的紧绷,这一次是她先清醒,她打断这个吻,要求耶律正早些上床歇息,昨日这男人都一夜没睡呢。
是夜,耶律正在洛儿身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由于有伤,他背部朝上俯睡着。洛儿轻柔地触着他剃净胡子的一颊,只觉沙沙硬硬,一会后,也进入梦乡。
月儿弯弯,在天空中悠游,发出淡淡皎洁的光,星儿们疏疏朗朗。
第二日清早,当耶律正醒来时,他惊讶地发现他的洛儿已经起身了,并将他的行头准备妥帖……
人的一生会碰到许多事,为爱的人学会成长是每个人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