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正准备找一由头让洛儿提前回去,他不想他的宝贝再遭受什么羞辱,而且他也不想和秀里木多计较,对这位香娥之妹他只想“敬而远之”。
不过耶律正慢了一步,他正要开口,秀里木却已再次窜到了苏洛儿面前,问她道:“喂,你知道骡子吗?”
苏洛儿不知秀里木是何意,于是轻声答道:“骡子是驴子和马交配得的后代吧。”
秀里木点点头,扬起狡猾的笑容说道:“我的马厩里前几天有匹母马生了只骡子呢,不过这杂种给我杀了,我看见这杂种就讨厌!不过我也是帮这杂种,你想啊,这杂种以后长大了,马群把它当异类,驴子们也不会待见它,它两头得不着好,活着有什么趣呢!杂种就是低贱哪!”
秀里木一口一个杂种,在场所有的人都听懂了她话中隐含的意思。
慧王妃微微皱眉,心想着只要苏洛儿会生,儿子早晚会和这宋女开枝散叶,那到时生下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这秀里木也太骂过头了些。
丽嬷嬷也觉这拉里的二女儿太过分,便看似无意地道:“秀里木小姐和香娥王妃真是完全不一样啊。”
秀里木一听,知不是什么好话,不过她不把丽嬷嬷当回事,是以不屑一顾。
但事实上丽嬷嬷完全说对了,这秀里木虽和香娥是亲姐妹,但从相貌到性子均天差地别,秀里木很多方面都遗传了父亲拉里。
秀里木似还意犹未尽,又跑到耶律正面前高谈阔论:“姐夫,那杂种啊就不该生下来,杂种人人厌恶……”还未等她话说完,耶律正已开始召唤洛儿,“洛儿,过来。”耶律正的声音很是沉稳,但事实上他已非常恼怒,要不是秀里木的身份,他刚才就会把这蛮横女人数鞭打死,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他只能用其它方式好好地回击秀里木。
洛儿小步走到耶律正身旁,她和秀里木同样不知耶律正要干什么。但见耶律正手臂一揽,当着众人的面把苏洛儿抱在自己双腿上!耶律正看都不看就在他面前的秀里木,只自然地与拉里说话,他一只手环着苏洛儿的腰,另一只手轻抚洛儿的脑袋。
众人自然都明白耶律正此举是刻意为之,他是在告诉秀里木这大宋女子在他心中有多重要,她秀里木别以为苏洛儿是个软柿子,他的宝贝可是有靠山的。
秀里木果然气得脸都绿了,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姐夫在大庭广众毫不避讳地展示对这贱人的疼惜,她感觉自己被打了脸。
拉里见此情状,觉今日再无待下去的必要,便向慧王妃和耶律正告了辞,拉着他那蛮横的二女儿打道回府。
一晚上的闹腾总算告一段落,苏洛儿被耶律正横抱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得出耶律正还担心着秀里木的话是否让小洛儿伤着了,回屋洗漱后他开始迅速地解开洛儿的衣衫,他想用这种方式展示自己对洛儿的重视。
“你干什么?”洛儿明知故问,并阻止耶律正的手继续移动。
“和你生小主子。”耶律正坏坏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