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蒂也不愧疚,淡然回答。
“反正一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了对么?”
“唔。”
老汉含笑点头:“这倒没错。”
随后老汉又板起脸。
“但也不意味着你可以不与我们商量,我欣赏你,但你的行事风格我不喜欢。”
独臂老汉有口音,他习惯性的将每一个单词完整的读出。丹尼尔隐隐约约记得这种不标准的发声,仿佛一个人在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的口音是一支古老贵族留下来的。古老贵族有着自己的专属语言,由于大部分单词和赫尔文本土单词发音类似,贵族们在说赫尔文语时会骄傲的使用自己语言的发音,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赫尔文语的口音。在贵族还没被彻底消灭时,曾有过学习这种口音的风尚。
贵族这个单词很早之前就从丹尼尔大叔的脑海里消失了,他向其他两个中年男性投去目光,其中一人对他善意的笑笑,另一人则十分热心肠的去为他寻找伤药。
暗红色如同烧伤药的药膏抹在丹尼尔大叔的后腰上,先是刺痛,如一根根长针刺入他的皮肤,随即是清凉,那些“针”或许是被冰冻过了。
“谢谢……”
丹尼尔咬紧牙关,伤药的痛与凉交织,他的感觉逐渐麻木,里面应该有一定分量的麻醉剂。
两个中年男子,一个独臂老汉同时叹了口气,同时摇摇头。
“想避风头的话随时欢迎。”
独臂白发老汉一副自知上了莫蒂贼船的反应,平静道:“至少一周之内,我们都要过没有网络可用的日子,以免被他们的‘狗’发现,监视。”
他们看起来像是专业的,丹尼尔心想,屋内的布置不难联想到他们和莫蒂一样是热爱音乐艺术的街头艺人,可是能拥有一定的设备和那份莫蒂膈应自己时坚定不移的心,他不认为这些家伙只是单纯的艺人。
麻醉药力渐强,丹尼尔勉强伸出右手,将手掌舒展。
“……丹尼尔·哈珀。”
白发老汉瞥了他一眼。
老汉微微欠身,唯一的手臂伸出一根皮肤粗糙的食指,让丹尼尔大叔握住。
老汉高声回答。
“卡修斯·凯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