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罚着站,他们像是谈论什么,不时会有几声刺耳的笑声传来,我看着那姓楚的背影,恨不得用目光戳死他。好,你等着。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月亮小心翼翼地躲在薄云后面。我带着才抓到的小老鼠蹑手蹑脚地来到那个人窗前,小心地掀开一个缝隙把布袋打开扔了进去。成功,我正在捂嘴窃喜,倏忽一个声音“谁!”我撒腿就跑结果一个不留神摔在了拐弯的石阶上,太倒霉了,我不敢扭头爬起来忍着强痛往外跑。
第二天,姓楚的脸上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看来计划并不成功,可是,遇到对手了。嘶,我的膝盖,等着。
上午他们迁就我,没有学琴,学的孟子什么的劳什子,他们两个倒是有问有答,先生讲的是神采飞扬,阿姐听得也认真,阿姐鹅黄色襦裙秀着粉色海棠如春天一般景色,头上的步摇随着头颅地摆动跟着摇曳生辉。姓楚的不说人有多坏,只看那皮囊恐怕也会吸引几只浪蝶,两个在一起挺搭配的吗。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道:“你们在一起可好?”二人怔怔地看了我片刻,“任午阳!”随即阿姐脸色羞红地抄起几上的竹简向我掷来,我用自己几上的竹简挡了下来。此地不可久留,借着上茅房溜之大吉。
晚上又是一顿责罚,母亲的竹棍,父亲的哀叹求情,之起彼伏。
啊!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