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姜琂闻言,忙向晖晟帝告退,她的脚刚到门前,又猛地转头目光如箭:“姜琰,若楠儿有半分损伤,本宫定不放过你!”
太女向来软弱,这一句话却分外有太女气势,只是姜琰这会也是一头雾水,这火与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此时百官都往自己宫里去,姜琰担忧会出乱子,便与吴贵君对视一眼,也离开了。
许含见时机差不多,便理了理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
“臣女许含奉命觐见。”
“含儿?”许柳舟听到声音又惊又喜,她与亡夫只得这一女,一直都疼若珍宝。先前自己明明让人将她送出宫,可现在却出现在这儿,她既喜又怒,定是这丫头胡闹,不愿出宫。“你怎么在这?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快回家去!”
许含拍了拍许柳舟的手背,桃花眼笑眯眯:“娘,陛下召见,我怎么能不来呢?”
说完,她绕过许柳舟拜向晖晟帝和吴贵君。
“哟,你就是许小姐啊!本宫听说你半年前受了重伤,如今瞧着倒是大好了呢!”
许含半年前受伤后便一直在家养病,极少出门。
“许久不见贵君,贵君风采依旧。”许含扬了扬嘴角,看向龙榻上的晖晟帝,双手作揖笑道,“陛下,臣女听闻陛下最喜欢听戏,这次臣女进宫太急,没带戏班子进来,不过这折子戏,臣女倒是学了几手,只想给陛下逗个乐,解个闷。”
“都什么时侯了,你还这般胡闹!”许柳舟一把将她拉开,喝斥道。
许含依旧面带笑意,眼神坚定地看着略带疑惑的晖晟帝。
吴贵君虽觉得许含此时提出学戏很是奇怪,但还是想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