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凡:“……”
他有说错吗?
本来就是北夜寒小提大作了嘛,搞得圣初心是个小奶娃,自己照顾不了自己似的。
“你就跟本尊扯吧,看你还能扯几天。”
等圣初心从烈焰魔兽阵中出来,他们就有得忙了。
别的不说,光是寻找那几味没找到的药材,就能把他们的头发都给熬白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扯了,这陈院长也该来了,出去瞧好戏去。”
说着,他带着星辽沐就往外走去。
待会儿真该提醒陈院长一声,这么没自知之明的家族的学子,就不要再收了,让他们去祸害别的学院去。
白虎,朱雀,玄武,都是可以的嘛。
……
烈焰魔兽阵中,北夜寒的灵力在圣初心身上探查了许久,才确认了她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对鬼族与魔族环境的本能抗拒。
“怎么样?我还是那样的感觉啊,没好多少。”见北夜寒停了下来,圣初心赶紧转过身子,问道。
北夜寒看着她,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初心,你娘有曾与你提过你体内有什么东西吗?”他问。
闻言,圣初心双眸微眯,不解地看着北夜寒。
许久之后,她才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的胸口,“你的意思是,我体内有封印啊?”
对魔族和鬼族的封印?
北夜寒点头。
“正是封印,应该从你一出生便存在在你体内的。”
他也只能说一个大概的时候,毕竟封印这种东西,而且还是人体内的封印,不好彻底探查。
“这怎么可能?”圣初心简直不敢相信,摇头。
“要是我……我体内有什么封印,让我对魔族,鬼族有着后天的排斥感,娘亲她……她怎么可能还让我进青龙学院?”
她想都不敢相像,娘亲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她的体内有封印,而这个封印就是针对魔陆与鬼陆的,那娘亲又为什么要让她进青龙学院,得到那什么劳子的圣陆行令?
可北夜寒的话,又不能不信,他说她体内有封印,那就肯定有了。
“会不会,你娘亲不知道封印之事?”北夜寒猜测道。
也不一定圣初心的什么事情都是圣天瑜所能知晓的,或者是某些人因为自己的一些利益,而对她做下的恶事呢?
“不是她,那会是谁?我父……不是,月道合?”圣初心问道。
月道合要能有那本事,早就把圣家据为己有了好不好,还会等到现在被北夜寒的人马灭掉吗?
“初心,你觉得谁在你体内下的封印,重要吗?”突然,北夜寒问道。
听到他的话,圣初心也是一愣,咬着玷下唇呆了许久,才慢慢摇头。
“不重要,不重要。”
现在该想的不是这个封印是谁弄进她体内的,而是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有办法解开封印吗?它有什么那个……后果吗?”
她本来想说后遗症的,但想想这个词儿北夜寒不一定会知道,就说成了后果。
“就比如说我以后要是去鬼陆,魔陆。”
“你体内的封印倒是不强,只是在这里……”北夜寒看了一下四周。
在烈焰魔兽阵之中,起码是不行的,他也不想冒这个险在阵中解圣初心的封印。
“待我们回了明心院再说,我先替你解开禁制。”
“禁制?”
这下,圣初心不解了。
什么禁制,不是封印吗?难道还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是对体内灵力的禁制,你体内的封印分为两层,第一层是禁制,也就是说,有了这个禁制的存在,你的修为会受到阻碍。”
圣初心:“……”
她怎么觉得自己的修炼速度已经够快了啊,一般人没她那种天份的吧?
瞧瞧,才多久啊,都已经是心动期巅峰了。
还有一个禁制,那就是说,解开禁制,她的修炼速度还会更快?
想想都兴奋啊。
“好,你帮我。”她点头。
可是下一刻,她突然拧眉,正色地看向北夜寒。
“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吧?”
又是蛊毒又是冥夜术的,她怎么觉得更应该受到特殊待遇的是他,而不是自己啊。
“本圣能有何事?”北夜寒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闻言,圣初心暗翻了个白眼,难道他自己都没发现,只有在刻意强调一件事情的时候,他才会在自己的面前自称本圣?
“你自己注意着点儿就行。”
说着,她便继续盘腿而坐,闭眸。
……
一个林子中的阴暗角落,一只大手将女子的脖子紧紧地掐住,直掐得她面色通红。
“主……主人,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不敢了。”
女子被掐得快要窒息了,却还是不敢伸出手碰那只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
“本座养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身穿黑斗笠的男人掐着女子的手越来越紧,就差直接将人给掐死了。
可虽然是心头怒火越烧越旺,他也知道现在眼前这个女子还有用,这么死了只是让自己失去一颗有用的棋子而已。
“哼,此次就饶了你。”
冷哼一声,他手中一用力,将女子甩到了地上。
“咳,咳咳。”
重新得到自由的女子顾不上喘息,急忙对着男人恭敬地跪好,一个劲地叩头。
“谢……谢主人不杀之恩,属下一定将圣初心带到主人的面前。”
“记住,不可再对圣初心下杀手,如若不然,本座让你生不如死!”男人冰冰凉的声音,对着女子说道。
他要的是一个活着的圣初心,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是,属下明白。”女子应声。
“记住,你只是本座身边的一条狗,别肖想违背本座的话,否则……千毒谷就是你的归宿。”
闻言,女子匍匐在地上的身子,立时开始颤抖了。
“属下明白,属下再也不敢了。”
“好好办事,本座不会亏待你的。”说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许久之后,女子感觉到林子里没有动静了,才轻吁出一口气,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圣初心,又是圣初心,为什么哪里都有她!”
即便身体全无力气,但她还是愤恨地磨着牙,盯着黑夜的天空,恨不得让天都塌下来,将圣初心给砸死!
……
又是吐出一口鲜血,只不过这次没有上次解魔鸦之毒那么痛苦,感觉胸口舒畅了许多。
“如何?胸口可还有不舒服?”
北夜寒抬手,轻柔地替她拭去唇角的血迹,关怀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