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能够轻而易举地杀了同样易如反掌地令郭林两位捕头受创的“寒月冷剑”和“银枪恶煞”,那他们的武功岂非出神入化而匪夷所思?
正当紫色裙衫女子和“龙老”心惊胆颤地陷入脑海一片空白之际,两声不约而同地娇滴滴的女子声音警醒了他们脑海中的茫绪:“多谢您,公子。”
原来是那两位被白衣少年伸手接下的少女,虽然她们被制穴位已被门外之人所解,但终因被制时辰稍久,故而会有一小会的酸麻,所以直到此时才能出口发声。
白衣少年虽然伸手抓扣住她们,但却也是抓住她们裙衣的后腰处,难免会隔衣触及她们后腰的肌肤,一时倒也令他羞窘不已,忙缩回双手,低下了头,轻声道:“没、没、没什么……”
这两位女孩,年纪都二十不到,那位身穿粗布绿衣长裙的女孩天生丽质,长着瓜子脸,柳叶眉,面色白晰中透着红润,一双明亮圆大的美眸,闪烁着清秀。
在她那娇好曲线的身躯所显透出的依然是世间可遇不可求的高贵端重,尘世间一种女性所特有的母爱心性在此女的身上也许尽显无疑,不知用词“母仪天下”是否会夸大其词?不过,她真的是有“沉鱼落雁”之容。
另一位锦衣绸衫的少女,此时理了理钗飞发乱的秀发,露出了她那原本杏仁脸,丹凤眼,清秀而洁白的娇靥,那双不为尘世习风所染的迷眸,不知迷倒了多少有心无意的晨辉暮年。
光滑柔顺的粉红色的衬衣在炎风中偶触着八面玲珑雍容华贵的天造娇躯,实在令人喷血着这心仪神往出尘而不染的一枝独秀的清高身姿体蕴!她实在难逃“闭月羞花”之貌。
可她们一描美目,望见白衣少年的颜目神蕴,不由得美眸闪了一下,不知为何竟同时绯红了双颊,羞低下了头……
就在那两位少女被白衣少年轻放在地的同时,紫色裙衫女子突觉得围阻住自己的那股无形的内家罡气顿时消失得无形无踪,惊讶之余,不由得美目环扫了一下四周——
所有在场内的聚会学员也都睁着一双大眼睛注视着自己和身旁的“龙老”他们,那位蓝衫汉子似乎也在注视着自己,但他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态仿若又觉得此人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而那位白衣少年此时刚好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蕴,不过单从他的神态形影来看,他的年纪应该不大,而且他刚才露的那一手,显然是个武道修士,不过修为可能不会太深。
那会是谁呢?蓝衫汉子吗?可瞧他的神态,与一般的市井浪荡子弟分别不大,不太可能……就算会,也无非是会些花拳绣脚,难登大雅之堂……那又会是谁呢?
紫色裙衫女子有点心烦气燥地美目又扫了一下四周,围观的学员们又在此时与她对目相视,她正想继续思索会是谁施展了刚才的内家无形罡气围阻住自己时,突然从内心深处涌起了一种不能言状的心感——
虽然说待嫁闺中的大家闺秀不是轻易地抛头露面已无伤大雅,但自己总觉得与心不妥,再者又有那么多双的眼睛与己对视,自己已经感到了不自在的羞涩。
敛回目光,遮脸丝绢内的娇靥已经泛起了丝丝的羞晕,微微低下了点头,轻声喊了一声:“娇艳姐,你没事吧……”
那位被唤作“娇艳”的锦衣绸衫少女,一见是紫色裙衫女子,便回应了一声,“还好,清怡姐。”
便在话声中,轻移莲步,带着一股清秀之风,向紫色裙衫女子飘走了过来……
“幸亏了他们,”娇艳姑娘已敛羞态,带着一丝略嗔的口气对紫色裙衫女子道,“清怡姐,你刚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