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因曹操闹出来的乱子平息了,平息的代价就是曹操被蹇硕贬斥为顿丘令。
在从洛阳至豫州顿丘的路上,曹操牵着马,后面装着曹操的行李以及一些小玩意,当然,最显眼的,是五根颜色各异的大棒。
曹操牵马低头缓步前行,突然,就听耳旁响箭一声,紧接着就有人喊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嘣半个说不字,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
曹操被吓得一激灵,赶忙抬头向发声处看去。就见王经坐在马上,露出八颗白牙。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曹操忙大喊一声:“子纲!”
王经笑嘻嘻的说:“孟德!搞那么大声干嘛?我还没死呢!”说着一磕马肚子,来到了曹操身边。
然后跳下马,说:“恭喜孟德!逃离洛阳!”
曹操忘了一眼王经,说:“这有什么可恭喜的?我被贬官你很高兴啊!”
王经一排曹操肩膀,说:“谯你这话说的,你身逢大难而不死,这不是一喜吗?离开洛阳那个深水港,这又是一喜。外放出京,自此天高任鸟飞,可以真真切切为百姓做事,这不是三喜吗?如此一来,走岂有不贺之理啊?”
曹操看了眼王经,苦笑一声说:“还是你想的开啊!”
王经再一拍曹操肩膀,说:“人生满共才几十年,不活开心点,怎么对得起自己啊?”
曹操没好气的说:“你倒说的好听,被贬官的又不是你!话说你不是凉州人吗?怎么在这带着呢?”
王经随口说:“我来送你啊!”
曹操诧异的说:“你来送我?开什么玩笑?你怎么知道走要走这边??”
王经无奈的说:“就你干的那事,有三种下场,一是被杀,你父在洛阳经营多年,自然不会。二是被贬,这情况你自己也清楚,而你父在京,自然不会让你去辽东,陇西,岭南这些地方。至于这三嘛,就是罢官回家了。而后两种结果里,你都得走这条道。所以,我就在这等你了!”
曹操微微一笑,说:“那如果我被贬并州或是益州,你等在这里又有何用?”
王经摸了摸鼻子,说:“好吧,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了那又怎么样,我赌对了!你来了啊,快给我说说,你被贬哪了?”
曹操哭笑不得的说:“顿丘。”
王经笑着说:“顿丘好啊!哎!顿丘在啥地方?”
曹操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豫州!”
王经丝毫没有无知的尴尬,说:“那更好,我正巧要去颖川游历,咱俩一起?”
曹操笑着说:“如此一来甚好,我也不愁路上寂寞了!”
“走吧!”王经招呼一声曹操,然后又说道:“正好前方有一客栈,先住上一晚再说走吧!”
就这样,王经和曹操一路那是跋山涉水啊,翻山越岭啊,足足走了十来天,还没有到顿丘。
这天,一行五人路上光顾着赶路,错过了驿站客栈。天都黑了,周围没有一户人家,即时穿了防寒的厚衣,五个人还是被冻的跟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