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梯的南枝和叶恺之,慢慢走着去校门,时光不扰、清风正好、男才女貌,羡慕的、直视的、偷看的目光一直以来都不少,叶恺之喜欢这样的时刻,就像喜欢身边的女孩儿多年一样!
让南枝惊讶的是一路上叶恺之竟然没有问,一句相关的话都没有提,等南枝到了车上,叶恺之才笑着说,“好奇我没有问你吗?”
南枝笑了,笑着点点头。
“你做事从来都是三思而后行的,所以我相信你,只是,还是要和你说一句,最好不要掺和他们家的事!”
“好,我知道了。”
车子开动,南枝关上窗,笑容一点点消失了。自小便认识叶恺之,长大,却发现,她眼里觉得最熟悉的人变得越来越陌生。
难道,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吗?
“小姐,回家吗?”江伯问道南枝。
下午他把那个男孩子已经送去了医院,医生检查还挺严重的,帮着办了手续,交了钱,又找人通知了司宅,自己便赶着回来接小姐了,看之前小姐的神情很是紧张,所以他就多嘴问了一句。
“回家吧。”南枝看着车窗外静静地说。
这个时候去不合适。
确实不合适。医院里小六子、刘麽麽、翠儿都已经赶到了,看着被人打成这样的司薄幸,刘麽麽和翠儿直心疼的抹眼泪儿,小六子憋着没说话,只不过看他扶司薄幸直抖的手就可以知道,他其实很难受。
“这是谁造的孽啊,怎么这么狠心呢,把人打成这样!”刘麽麽坐在病床边上,看着司薄幸,哪哪儿都是伤,哪里都不敢碰。
“麽麽,我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您不要哭了!”司薄幸看着一直哭不停刘麽麽,给翠儿使了个眼神,让她劝劝刘麽麽。
翠儿抹抹眼泪儿,“麽麽,我们赶紧回去给少爷收拾些换洗的衣服,做点饭吧,别让他饿着了。”
刘麽麽这才想起来,看外面天色也不早了,擦了擦眼泪赶紧回了司宅给司薄幸拿衣服、做饭。
刘麽麽和翠儿走后,小六子才忍不住问道,“又是司宇千?”
“不是为了那些事儿!”司薄幸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深深地靠在枕头上。
小六子知道,他是不想再提这件事了,便也就闭口不提,忽的又想起一件事,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对了,中午的时候刘掌柜让江上送来一封信,现在看吗?”江上也是当年矿难的孩子,司薄幸把他安排在了刘掌柜那里,收了当学徒,本来是两个的,另一个叫郑尘,前段时间被送去了京都的银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