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幺?”二叔的声音传来,我回头看见二叔、二婶同毕歌一行人走了过来。笑着同他们招呼。
耳中却从小雏鸡神君那边听得糯糯地几个字:“栖风神君说得没错,是,是一民间姑娘。”
“所以,既是我的手下败将,所以就任我处置了?”小白眼神轻谑,一席白衫迎风飞舞,像烟像沙像流动的烟火般,万分痛楚自我心间蔓延开来,生来便出不来的眼泪,仿佛自舌尖倾斜而下,我抿了抿嘴,苦涩中带着腥咸。
我看着小白,舍不得移开半分视线。
在小白生冷的注视下,小神君开始有些哆嗦,看台上的人也都倒吸了口气。
这天上却是有这么一条规矩不错,但如果栖风小神君要是想要这穆稞小神君的性命呢?
众人正揣测间,只听得前面白衣少年缓缓出声:“我不会要你性命,但必须要让你知晓肖想她的后果。”话毕,伸手招来一丝蓝光,将小雏鸡神君绑着不能动弹。
“这是?”小神君娘亲神情呆滞,嘴里喃喃地问。
“且在这崖底自省个三百年罢。”说完,化作一缕烟飘走了。
那被绑着的小雏鸡神君大喊:“娘,救我。爹,救我!”
只见此时正站在小白他爷爷身旁的他爹对着他摇了摇头:“反省反省也好。”
悬崖边的人儿声嘶力竭:“爹!”
没有得到应答,声嘶力竭的人儿面色变得寒凉,一双阴冷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我:“怎么能。怎么能就我自己难过?我要你也不好过!”
一道金色的光束“咻”的一下直达我的眉心。
二叔在一旁还没来得及抓住,就已经在我的眉心处隐没地没有一点尾巴了。
我的身体没什么不适,只是头有点痛,头痛不算是什么大事,想是吹冷风吹久了的缘故。
二叔将我带回了家,小黑跑前跑后地为我端茶倒水,没一会儿头脑便清明了起来,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一抹金光是什么东西。
孟塔带着咕噜去看望小白,一炷香左右,小咕噜独自跑来找我:“小白他家果然高门大院法相庄严,我在里头待着并不欢脱,便来找你玩啦~你可好些?”葱白肉乎的小手捂上了我的额头。
“好多了,他......算了。”本是想问问小白什么情况,却也不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该怎么开口好。
夜里,药神府这片山头稍微有些冷意,我想着小白现在是不是伤口的发作,疼痛难忍,心里揪得紧。
心下打定主意偷偷去他家探望一番。如果,他伤得很严重,那想必床边是要围着一大群人的,那样我就可以放心回来;如果,他伤的不是很重,现在定是包扎好已安然入睡了,那么我就偷偷瞧上一眼就走。里外,总之,只要我小心些便无人知晓。
就着月光胡乱地套上了衣裳,也不知穿没穿对,指尖捻了决便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