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纪远一定猜到了戒指在梁文音那里,他应该也知道我们定会想办法去拿。梁文洲在哪里抓我都不合时宜,只有在陵王府。而且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梁文洲匪夷所思,“陆姑娘让我在陵王府抓人?这…………王妃!”
“没让你进府抓我,等我出府你才来。但是戒指不能在我身上。”
梁文洲点了点头,觉得这方法可行,做做样子给父亲看,顺便还可以取得父亲的信赖。只不过有一处想不通。
“那戒指如何是好?虽说我妹妹身边没有眼线,可是我父亲肯定会有其它眼线。想要暗中转移不被发现恐怕很难!”
白皋听到这里,突然开口:“梁公子可否请梁小姐帮忙!到时候里应外合,偷梁换柱,声东击西!”
梁文洲倒是愣了愣,“你们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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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深夜,
烛泪滴滴已躺,却叫人无眠可入。
怒火愤愤难平,却叫人满心惆怅。
有人欢声笑语,有人其泪不语。
有人举步维艰,有人直驱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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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辰不知在哪儿处房顶上,独自饮酒,一身愤懑无处可泄。
“疯子!疯子!全都是疯子!”
一壶浊酒,不够解愁,即使再多的酒也无法填平京辰心里的痛楚。
陆筱芸不是别人,她是陆筱芸。是和他一起长大,打闹顽皮,做错了事一起受罚,难过了一块喝酒的人。
京辰有难陆筱芸第一个冲上前扛,顶着这少谷主的身份,即使之后会受到谷中居心叵测之人的暗中算计。
陆筱芸有难京辰也永远在侧,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傻丫头,就如同妹妹,也如同知己、良友。
踏入梁府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这是京辰敢也不敢想的。
几壶烈酒下肚,不知是模糊了意识,还是模糊了心。京辰居然大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声却如此凄凉无奈。
“公子!”
绯红放心不下他这主子,在陆筱芸的允许下,在这漆黑的深夜找了他老半天。
绯红蹲下身来,看着眼前满是醉意的京辰。眼里满是心疼,用手理了理这乱了的秀发,自己的公子最在意这容貌了。
京辰突然抓住绯红的手腕,绯红愣了一下。回眸看着京辰,满眼都是渴求。
“筱芸,我们不去梁府好不好?那里不好,我带你回家!啊!”
看着公子这般,绯红不小心酸了鼻子,不想打破了公子的幻境。即使是假的,也想让公子轻松一点儿。
“好,我们回家!”
京辰笑了,一把抱住了是陆筱芸的绯红。开心的像个孩子,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累了,悄悄地在绯红的肩上睡着了。
可是绯红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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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烂醉的京辰回家,对于绯红来说着实有些吃力。毕竟是女孩子,京辰再怎么妩媚,也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在回去路上的某个街角,绯红看见了陆筱芸……
陆筱芸赶紧上前扶住京辰,这醉的恐怕有点儿太吓人。从未见到过京辰喝成这样,让陆筱芸心里满是愧疚。
绯红和陆筱芸一边一个扶住京辰,在这深夜,总有个人是你想拥入怀中的。
“少谷主,不必担心!公子醒来便会知道您的苦心。他只是……心疼您!”
绯红在路上不知道为何同陆筱芸说起了话。平时的他只对京辰马首是瞻,虽说自己才是少谷主,可陆筱芸知道绯红的主子只有京辰一人。
“我知道,只不过你主子这样才是叫人心疼。回去……好好照顾你主子吧。”
陆筱芸现在只知道京辰为她难受,为她担心,为她喝醉,心里满是对京辰的愧疚和难受。
可她不知的是,
在她身后还有一男子一直默默守着她,看着她送京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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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纪远一大早就起来练武了,这么多年来这点儿习惯倒是养的很好,可以说是十年如一日。
无论是长枪短剑,甚至大刀暗器,对于梁纪远来说都不在话下。
今天梁文洲也起了个大早,因为有些事要提前做给父亲看才行。现在的他正在一旁看着父亲练剑,不敢上前打扰。
梁纪远看着梁文洲来,也不管。就让他站在那里,年轻人磨磨性子也是很好的。过了老久梁纪远见梁文洲失了神,执剑向梁文洲刺了过去。
梁文洲反正过来时,差点儿没能躲了过去,吓的屈身直跪:“父亲这是何意?”
梁纪远伸手,剑就被下人们取走了。顺便从丫鬟那儿拿过帕子擦了擦手,还有额头的汗水。
“臭小子,记住了!永远都不能对敌人放松警惕!不然,你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好运!”
梁文洲神色一紧,感觉父亲怕是知道了什么?又不敢确定。
“父亲怎会是孩儿的敌人!?”
梁纪远暗笑几声,喝了口茶。让梁文洲从地上起来。
“今日来,有何事?”
梁文洲看了看左右,没有出声。梁纪远倒是让下人们都下去了。
等到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梁文洲才开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