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渊看见陆筱芸满脸疑惑,反倒笑出了声。
“你也不必如此,既然他意图不在这儿,你有何担心的呢?”
陆筱芸白了一眼,没好脸色的说,
“这又不是你的事你自然不担心。”
顾太渊听这些话,倒是意外意外的很。
“诶~我倒是好心没好报了,供你吃,供你喝的,还给你探查情报。现在我还不是个人了!狼心狗肺,薄情寡义的女人!”
强装生气的顾太渊现在已是蹬鼻子上脸了。
“你!你……你你你!”
陆筱芸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嘴巴直打结。用手指着这不识好歹的顾大人。
“我什么?”
突然陆筱芸感觉像闻到了什么东西,在房间里东闻闻,西闻闻。
“你这是变成狗了?”顾太渊一脸懵逼的看着陆筱芸。
陆筱芸突然对着顾太渊闻了起来,吓得顾太渊手舞足蹈,四处乱跳。
“你真变狗了啊?”
陆筱芸一把捏住鼻子,对着顾太渊说“你怎么不换衣服?”
顾太渊低头看看自己,“我换了的呀”
依旧捏着鼻子说“你只换了外面的,没换里面的!”
顾太渊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这位要命的女人,“这你都知道?你昨晚拔我衣服了啊?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小姑娘家家的学什么好,学扒衣服!”
陆筱芸再也不想和顾太渊说话了,这位中年男人还是个戏精,惹不起,惹不起。
“都不知道,你们家丫鬟都是瞎了眼吗?怎么就迷上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你给我出去!走!”
说着陆筱芸就把顾太渊赶出门外了,再让他呆下去,恐怕自己都得七窍流血而死。
被赶出去的顾太渊,倒是听到说有人喜欢自己,在门外不亦说乎呢?
“喂,你说谁喜欢我啊?我们家哪个丫鬟,男的女的?长什么样儿?叫什么名字?我给你说我都快四十了还没娶媳妇呢!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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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府内,李大夫正在给梁文音把脉。
“小姐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活动活动,松松经骨没什么大碍,不会耽误小姐参加宴席的。”
李大夫说完,便起身收拾自己的药箱,准备下去了。
梁文音急忙起身坐了起来,叫住要走的李大夫。
“我知道小姐想问什么?”李大夫听见梁文音的动静,并没有回头。
“爹不让你说对吗?”
梁文音看着李大夫的背影,觉得自己对此事无能为力,内心涌动着多少无奈和无助。
“老爷不会伤害那位姑娘的,小姐知道这一点儿就好了。”
“真的吗?”
梁文音听到李大夫说爹不会伤害芸儿,激动又怀疑的问道。
李大夫没有回答便出去了。
梁文音不知道芸儿已经回来了,还住在顾大人的府里。也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踏入父亲为某人设下的陷阱。
她翻身下床,走到自己衣橱面前,打开柜门,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枚戒指,可是上面的装饰十分奇怪,而且对于戒指的纹路来说这明明只有一半。
那纹路似花非花,似草非草,乱而有序,形如云逸。最重要的是这枚戒指是从芸儿身上拿下来的。
当初救下她,一方面也有这枚戒指的原因。因为梁文音记得在她七岁那年,闯入父亲的书房看见过这戒指的画纸。只不过父亲那里是全部,而她手中这枚只有一半。
梁文音看着这枚戒指出了神,心里总想着这枚戒指的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父亲那里为何也有这枚戒指的手稿。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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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皎洁而动。
微风拂面,但闻佳人。
在这深夜的禹京城内,
平民百姓们早已灯火渐灭,
唯独这府门贵地才是灯火通明。
一个冷艳的背影出现在了这座城的上空。准确的说是在芸儿的房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