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休怪在下不懂怜香惜玉了。”
梁文洲即刻拔剑而出,从马背一跃而起,向陆筱芸刺了过去。陆筱芸一个侧身,躲过剑锋,连忙后退了几步。
陆筱芸疑惑看着自己,难道自己还会武功不成?可这下意识的闪躲,不可能一夕之间可以成事。
梁文洲自然也发现了,眼前这个昨天还在病床上躺着的女子,居然还有些身手。
那父亲派自己前来的行为就有了解释。此女不简单。她到底有何秘密?可让父亲如此慎重。
“看来我小看你了。既是有些身手那不如过上两招。”
过招是假,想探探虚实才是真的!眼前这个谜一般的女人,能解梁家秘制毒药的,天下人恐怕没有几个。梁文洲不敢草率动手,只能先探探真假。
说完便把自己常用剑扔到了一旁,显示其君子风度。
陆筱芸就这样直直的望着梁文洲,他的一举一动都不敢轻易放过。对于自己来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武功,可有几分身手。
与敌人交手,不怕对方强大,就怕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梁文洲倒是不客气,也顾不着什么君子风范,先发起了进攻。
陆筱芸无奈之下只能靠下意识得闪躲,可是梁文洲几番不得手,倒是急躁了不少,进攻快了许多,芸儿明显有些吃力,好几次都差点被梁文洲所伤。
“为何不出手?”梁文洲又气又急。
这哪儿是陆筱芸不出手,是她根本不知道能出什么,她脑袋没有关于武功的一丝印象。能避开梁文洲的攻击全靠本能。
梁文洲久久不得手怕是气坏了,以他的武功在禹京,可以说在后生中的佼佼者。如今被一个女子不出招的情况下,却不能伤之分毫。这是何等羞辱。
梁文洲不想恋战,使尽全身气力,向芸儿胸口打去,等到陆筱芸做出反应之时已快来不及了,双手也没能挡住梁文洲的进攻。
陆筱芸中招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没有站稳。嘴角流出了点点鲜红液体。
“何人在此斗殴?”
梁文洲听见声音,警觉的回头看了看。发现是禹京的顾大人,也就是知府衙门的顾太守,顾太渊。
一身轻装无旁饰,两袖飘飘道清风。
看样子不是个鬼谋深算的朝廷腐虫。
顾太渊这人为官多年,一直两袖清风,清明廉洁,持有一身傲骨从不趋炎附势。可奈何朝中局势动荡,完全失了朝廷该有的样子。现在的顾太守已不像从前,对于好多事早已力不从心,对朝廷也渐渐失了信心。
看见顾太渊的梁文洲立马变了脸色,就算在怎样他还是禹京城的知府大人。于是撑起了笑容说道:
“原来是顾大人,我从此过,见这位姑娘身手不凡,便想着讨教几番。你瞧我把我擅长的剑术都摒弃了呢!”
顾大人望其身后看了看,确是梁文洲的爱剑,倒也没多想,只不过见一旁的陆筱芸脸色不好,心中愤懑即出正经说道:
“你小子,人家一个娇弱的姑娘怎是你的对手?”
说完还往向,想探一探究竟。这梁文洲是否说的是实话可还不知道呢。
“是晚辈一时讨教兴致,失了礼数,还望姑娘见谅。”
顾大人见陆筱芸一直并没太多反应,倒也没过多猜疑。训斥了几句就让梁文洲走了。
梁文洲拿起剑,翻身上马。回头望了望陆筱芸,满脸的不爽挂在脸上,但还是快马离开了。
“姑娘可有大碍?”
顾大人上前询问着,陆筱芸只是摇摇头,并无多言。
为了安全起见,顾大人让陆筱芸与自己一同进京,这荒郊野外一个姑娘家倒也不放心。至少进了城,有心怀不轨之人也要掂量自己的本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进了禹京城后,顾太渊还是让两人同行一段路程,说是不放心她一姑娘。走过一段路程后芸儿表示对顾大人的感谢,便分开了,自己还有事要做呢。
顾大人此举也是对陆筱芸最后的保护。在这禹京城内,应该还没人想和衙门扯上什么关系吧。
陆筱芸走在路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青云观之途,意外收获了名字。陆筱芸总觉得,这一定是自己的名字,即使道长并没正面回答。可是这个字对于自己来说却真是意外的熟悉。
那自己还有什么是不为人知的呢?武功?陆筱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皱了皱眉头。
“我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