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宋忻原本就跟祖文博认识的话,那就很扯淡了,这两人一个姓宋,一个姓祖,而且前者还是个新生,完全就八竿子打不着的吧?
禹拓已经忘了,宋忻跟司马臻就认识这个例外了。
反正,目前还未知晓祖文博真面目的禹拓,内心已经对这家伙没啥好感了,要不是顾及到司马臻还在外面“虎视眈眈”,他早就想跳出去好好一睹这个祖文博是何方神圣了。
“少废话,祖文博,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玉佩还给我?”
“还给你?不存在这个说法吧?我出钱买下的,当然是我的东西,倒是你,一直纠缠不清的话,可是很容易被人误会的呢!”
“你……”
现场的气氛一下就紧张好多了,司马臻和祖文博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但他们现在却能感受到,前者目前那种濒临爆发的气势。
她不会是要在这动手吧?
不,应该不会,学院里并不禁止决斗,但那也要在见证人的监督下到特定场管进行,像是在教室这种公共场合直接动手,可是会面临很严厉的处罚的。
但是……凡事也无绝对,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看司马臻现在那模样,就是恨不得把祖文博生吞活剥了,万一给她逼得冲动抑制不住了,做出些出格的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周围的人都自觉退散,少部分好事者虽然留了下来,但也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为的就是怕万一动起手来,自己会被波及。
禹拓当然是看不到这些的,但是他也不是傻子,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气氛,还有那微弱难察,但确实存在的火属性的魔力波动,也多多少少能让他了解些基本情况。
“哎,韩兄弟,外边怎么样了?”
没办法,既然自己看不到,那就只能通过别的渠道来了解现状了,这一刻禹拓倒是有点庆幸旁边还有个没走的韩侩,让他不至于完全变成个睁眼瞎。
“啊,外面啊,啧啧,很紧张呢,看这架势司马臻和祖文博怕是要动手了,就是不知道,一会谁会赢呢!”
「司马臻……原来那个笨丫头叫这名字啊。」
可不就是笨丫头么,第一看上去并不怎么成熟,也就比宋忻好一点,第二追人还叫人站住,第三还粗心大意地把值钱的东西搞丢了。
就算说的委婉一点不用笨字,那也跟聪明是搭不上什么关系的了。
不过……她要跟人动手?
想想也是了,先前听她的话,祖文博应该就是买下她玉佩的人,而且貌似被撞上后还不准备物归原主,再加上司马臻昨天还动手教训了胖子以及差一点教训了自己,现在会恼羞成怒意欲动手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下可是苦了禹拓了。
这特么的要藏到什么时候啊?桌子的高度实在有限,禹拓虽然个头也说不上多高大,但要完全藏住自己,就得一直蜷着,开始还没什么,时间一长,自然也感觉到难受。
可要是他们真现场动手的话,那是极有可能波及到自己的,到时候就不可能再躲藏下去。
而一旦暴露了……
禹拓觉得,自己接下来的上学日子,恐怕就不会太好过了。
“NND,这叫什么事啊?凭什么我就要这么倒霉?”
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暗自埋怨着,禹拓稍微扭了下脖子,想问问韩侩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
但却发现,这家伙在笑!
的确是笑,虽然是侧脸看不太清楚,但他嘴角那轻微翘起的弧度无疑已经暴露了这一点。
“诶!你笑什么?”他有些不能理解,别人打架就算坐着不远离,但也应该会紧张的吧?
“啊,这个嘛,我觉得,这两人要是动起手来,肯定会很有意思的对吧?”
韩侩直接就转过头来不加掩饰地说,笑起来卖相倒是不错,但禹拓此时却有些恶寒。
「这家伙喜欢看人打架么……」
老实说,这并不是个好兴趣,如果是用淡漠的态度对待这种事,还能得到一个心理素质好、但心肠不热的评价。
但觉得这种事有意思……
禹拓突然觉得,这个韩侩心理可能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