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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医救

众人分开后,李承恪执剑北走,这雨不见的大,却也没有停的迹象。李承恪自也矛盾,一边寻找一边心里叽咕着‘他找到那魔教妖人难道真的要将他一剑杀了,我不是那救人治病的郎中吗?怎得要做杀人的勾当···’心里寻思着都不知道自己向北走了多久,也不见有要找的人,便停下来四周看看“看来我也做不了那杀人的勾当了···怕是那个魔教妖人这下已死在了青城派两位师兄的剑下了”苦笑一下,也不知道是悲是喜,就按原路折返回去。不一会回到刚才的地方也不见有一人,他四处看看没一个人,只有那几具尸体依旧那般倒在草丛中。本想把那尸体给埋了毕竟都是武林同道,但此刻天色却也黑了,自己一个人无法处理这五具尸体,雨也不减。无奈下他用手中的长剑割一些草盖在那些尸体上“各位师兄···请恕师弟不能将你们入土为安,我要赶去徐州和师兄们汇合,这下给诸位赔不是了”说着就拜了两拜,起身向着东边去了。天黑的快,李承恪走了一会就黑的看不见东西,此刻又下着小雨林子里没有一丝光亮,小路泥泞的厉害。看这样子在前行是不行了,天太黑他随意找个树就倚在下面,不想这树刚好大的可以遮雨,他也不免心中甚喜,这时也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这早上离那庄子,只顾赶路都没有吃一口饭。他取下包裹,拿出一些干粮和离庄时百姓送的煮熟的荤味吃了起来,吃了几口似有想起什么伸手摸摸腰间,拿起一酒葫芦摇了摇,酒水满满的这是早上贾施主硬给他送的。他不是那贪酒之人但偶尔的喝一口也是常有,这下深山密林中有酒有肉也不免过的潇洒了几分。酒足饭饱后突的想起刚才那场激斗,自己也没有辱没了华山名誉,那两招华山剑法自己练的熟,今天倒也派上了用场,心里不免高兴的紧,拿出长剑,伸手在那剑身摸了摸,摸到‘华山李承恪’五个字心里更是高兴的厉害,“今天才知道我华山派在武林这般的厉害···人人称道,我虽不愿做什么武林的大侠,但身为华山弟子我也骄傲的很”心里这般想着,脸上也露出笑意。他抬头看看天黑的厉害,伸手不见五指。他缓缓的低下头准备这样凑合着睡个觉,不想低头时眼睛无意间看向了前方,突然眼前隐隐约约的似有个什么东西趴在地上。看的不真切。李承恪以为是自己眼花,随即揉揉眼睛再看,却是有个什么白色的东西在前方不远,黑夜里这白色到是有些刺眼。李承恪不觉有些恐惧‘莫不是什么鬼魅出来索命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忙又拿起长剑站了起来,怔怔的向着前方走去。走到跟前仔细一看的确是个人趴在地上,李承恪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落了下来。他缓缓的蹲下身子,这人是面朝下到地,不知现在是死是活,他伸出右手到这人鼻息间一探,这人却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是身上烧的厉害,和那庄子的老者一样莫不是得了伤寒什么的。李承恪赶紧将这人身子翻过来,由于离的近,这一下看的仔细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自己拔剑相斗的魔教的光明左使。李承恪吓了一跳不觉大叫一声“啊···”将这人扔在地上,拿起身边长剑抵在他的胸口,“魔教妖人···受死···”这一剑却是没有刺下去。他收起手中长剑看着这人,道:“怎么哪位青城派的解师兄和回徐州的汪师兄都没有发现这人了···”他不知道在给自己找借口还是埋怨别人,但要他杀一个生命危在旦夕的人,他怎么能做到了。但魔教妖人残忍至极,杀死青城派三人和徐州罗门弟子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师傅也教诲‘武林正道当与魔教为敌···李承恪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人在不施救的话怕是就这样送了性命,想到这里一个念头一过‘我不救你···也不害你···我···’李承恪狠狠的在自己头上打了一下“唉···亏你从小跟着爹爹身边治病救人,自己如今也能瞧病了,怎得会有这么歹毒的想法···愧对李家祖先了也对不住华山脚下那药王庙里的药王了”李承恪用力把剑插在地上,弯身抱起那魔教妖人回到大树底下,又折返拿了剑回来。

白衣男子依旧昏迷,李承恪既然决定救他自然会全力以赴的,但当下却是伸手不见五指,身上也没有什么药草可以用,无奈只能先给他把脉探个病情。李承恪很是奇怪‘这人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体内阴阳交合,阴气似乎过剩将那阳气逐渐逼出体内,但是又有一股力量将那阳气压制不能散出体内这是怎么回事···’李承恪疑惑的放下这人的手,伸手到他的额头、脖颈处一探还是烧的厉害,他又拿起这人右手,手指放在他的手心也是很烫,不过这人一双手却柔软的厉害到不像个男子的。李承恪放下手,将白衣男子扶起来靠在树躯,两双手臂都垂直的掉下,双腿拉直,脱掉他的鞋袜,然后抽出长剑在他双手中指上各割开一道口子,再又把他的脚心也割开来。放下剑后右手大拇指用力在他人中穴一按,瞬间就有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李承恪把手放在他的手下,有血滴,知道见效了,稍等了片刻就从身上撕下四片碎步,给俞庆勇把伤口包扎上。将他身子从树根上移到地上放平,再摸他的额头果然烧退了许多,李承恪吁一口气,伸手在自己胸口拍拍。看来这也不是常常用到的方法自己也担心的厉害,没过多久白衣男子微微的咳嗽了一声,李承恪见这人醒了过来,也放心许多。再次在他鼻息间一探呼吸好转许多,但依旧很虚弱,要完全康复恐怕要一阵子。李承恪也不愿多想,只等过了今晚再做打算。白衣男子感到手脚略微有疼痛的感觉,不一会体内的那股阳气被慢慢的释放了出去,这才逐渐醒了过来,但全身无力,眼睛睁开几次都是一片漆黑,他无力转身,挣扎了几次,又昏睡了过去。深夜中,白衣男子又一次清醒了过来,缓缓睁眼一看依旧是一片漆黑,他以为自己已经入了那地狱了,想要挪动身子,却使不上一点力。手脚间的伤口因为下雨此刻疼的厉害了,白衣男子却是死死的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夜,久久的。慢慢的感觉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突然感觉静的有些可怖。他没法转动身子,更不能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突然一阵轻微的鼾声没了雨声的遮挡,此刻在这寂静的林子里也能听的清楚了,白衣男子虽不能动弹,但耳朵却听的仔细是有人在熟睡。他想一跃而起,但身子根本动不了,眼神微微闭上再睁开,一股凶狠之意印于眼眸,“这人是谁···刚刚的那些人···却为什么不将我杀了,或者是别人···他有了些许的怯意”这般胡乱想了一会,感觉身子疲惫至极,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了,疲惫至极的华山弟子。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天放晴林子里早间这般清新舒坦,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额····”不想刚一迈脚就碰到了躺在一边的这个魔教的妖人,李承恪惊恐下连忙后退几步靠在了大树上。看着魔教妖人,被自己一碰也身子微微的动弹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李承恪忙拿起身边的长剑,但这人似乎虚弱的厉害,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的有些发白“水···水···”俞庆勇声音甚是微弱,李承恪由于惊慌也没听的清楚,“水···给我···水···水”李承恪这次听的清,此刻也没有水,他将腰间的酒拿出来,递给俞庆勇。他缓缓的抬起手来,酒没接到就没了力气,重重的垂落了下去。李承恪见他这般,也伤不了自己,就靠近一些,将那酒葫芦对着他的嘴唇慢慢的帮他喂了几口酒。白衣男子喝酒后一阵咳嗽,李承恪也不敢给多喝,将酒拿开。白衣男子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人并不认识便问道:“你是谁···”李承恪转身看着这魔教中人一时有些惊怕,颤声道:“我···我是···是华山派的弟子”“华山派···听的熟悉···你怎么会在这里···华山派?···你是···咳咳···”白衣男子认出这人就是之前和那些什么青城派的一起的那个华山弟子,他用尽全身力气缓缓的站了起来。李承恪见状赶紧离开数步远,手握长剑,这人毕竟是魔教妖孽须得加以防备,道:“你是魔教的那个···光明左使···我是正派弟子按理我···我应该将你一剑杀了···这···但这···”李承恪话没说完,见这人虽然站了起来,但脸色似乎苍白更甚刚才。李承恪放下戒心,“你···你莫要在动了···我既然昨夜没杀你···现在也不会,你···好自为之,我告辞了···”说完话,李承恪就收拾了地上的斗笠与包裹准备上路。白衣男子没想到这人尽这般放过了自己,心里也疑惑的厉害,他虽不是那什么光明左使,但杀罗家的人和之前的青城派弟子却是事实,为什么他会放过我了,此时的自己别说是和人动手了,站都站不稳。看着李承恪收拾了地上的东西转身离去,他慢慢的向着大树移动脚步,刚才用尽浑身力气站了起来,现在颤抖的厉害,额头汗水结成汗珠慢慢的顺着脸颊落下,待他移动到大树跟前,看那李承恪已然走出去数步远了。却在这时,气血沸腾,大咳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一阵甘苦清凉之味缓缓的顺着嘴唇流入肚肠,不多时,便觉身子轻了许多。虽已清醒,但那眼皮沉重打不开来,白衣男子又沉睡了一会,待到再次醒过来,感觉身子没了刚才那般虚弱,双眸微微睁开。只觉身边暖烘烘的,之前的那般焦热已去,身子此刻虚弱寒冷又觉饥渴,此时这暖暖之意到舒服至极。也不知道是何地,头顶竟是些黄土被火焰照的透彻,再看远些就黑的不见眼。白衣男子试着动了动胳膊,到有些许力气,他心里寻思着“看来又是天黑,不知道这在什么地方···我记得是倒在林子了···怎么···”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心思,他吃力的转过头,见有人手里拎着一直野兔向他这边走了过来。他用手臂支撑起来,仔细看这人还是之前林子里的那人,惊道:“你···你不是····走了吗?”李承恪只顾着看手里的野兔,突然传来声音他一怔,忙收住脚步,道:“你···醒···醒了···”“你怎么···怎么还没走···想···想杀···杀我吗?”我···我没想杀你···我···你还是先···先躺下吧!”白衣男子支撑了一会就感觉浑身无力,额头已然冷汗冒出,就是这人真要杀自己,也是易如反掌的。他实在无力支撑就倒了下去。李承恪探了他的伤情,知道他现在的身子每动一次都吃力的很,也慢慢没了之前的惊慌无措。他走到火堆跟前,将那野味开肚破肠,拿到外边洗刷干净后架在火烧烤将起来。李承恪心思全放在烤那肉上,白衣男子身子虚弱无力,那般躺着,除了偶然烧断的树枝发出噼啪的声音洞里一时无声。白衣男子饥渴的厉害,但他不愿向眼前的人讨东西吃喝,此刻强忍着。过得不久不想一阵阵的香味此刻不自觉的飘入鼻息深入肚肠,饥渴更是难以阻挡。他把手移动到嘴唇上脸上泛起羞意,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是那样放了一会嘴唇上下微张,轻声道:“你···有水吗?”声音微弱,要不是这洞里寂静的厉害,李承恪恐怕就听不到“哦···你要喝水,有···”说着就把那酒葫芦拿过去递给俞庆勇,转身又走到火堆跟前。俞庆勇看他转身也就拿到嘴边‘咕噜··咕噜··’喝了起来身子。不一会就把一葫芦水喝个大半,才缓缓放下来缓口气,再将葫芦口对着嘴巴时一阵清香酒气瞬间迎上来,他喝一小口却是那淡淡清泉之水,嘴角微微上翘却是露出一丝笑意。肉味更甚,白衣男子放下酒葫芦,见李承恪刚刚取下肉来拿到洞口左转转右转转不知道做些什么,不一会拿进来,伸手撕下一片肉来,向他走了过来。“你饿的紧···先吃些···”说着将肉递过去,白衣男子缓缓伸手准备接,不想李承恪突然又把手缩回去。白衣男子疑惑的一撇李承恪,“不是···你···我扶你坐起来···吃着方便些···你能坐起来吗?···”李承恪看这魔教妖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赶紧解释着。白衣男子微低头,自己慢慢爬起来,李承恪见他吃力的很,就伸出手扶他坐起来,把手里肉再递过去就又走开,自己撕下一块肉来嚼着,不去搭理白衣男子。见李承恪走开,饿得紧白衣男子也不管不顾拿起把那肉就往嘴里塞,“咳···咳···”李承恪忙转过头见他吃的急给呛住了,他走过去拿起来地上的水给他放手里。白衣男子喝了水,擦擦嘴角看一眼李承恪,不想这人不敢看他赶紧把眼睛移开,转身走了,再过来手里多了一块肉又递给他。一顿饱餐后身体多了些力气,白衣男子看看四周,此处是个山洞,他的身下铺满干草,坐着也舒服,看了看李承恪背影又缓缓移开轻声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李承恪听到声音转身回道:“这是···林子出来不远,那天我刚行出几步,见你又晕过去,便带你出了林子,碰了这么个地方就过来···”李承恪见他眼神此刻冷漠的厉害,也不敢瞧了,刚要转身,这人又说话了“我晕过去多久了···”“两天···”“你是不是给我吃过什么···”白衣男子眼中凶光闪烁盯着李承恪,李承恪心里有些惊慌无措忙道:“我···我有···我给你吃的是些滋补的药,你身体虚弱,我放你在这里后就回林子采了一些药。”白衣男子伸出左手来拭去额头的汗珠道:“你···你怎么不杀我···华山派的什么···弟子”“我···你是魔教的光明左使,我本该杀你,只是···只是我没杀过人,我是救人的,让我杀一个身患重病的人,这···这不妥当,我···”白衣男子见这人和那什么罗门、青城派的一样把自己叫什么光明左使冷笑一声“哼哼···光明左使?谁告诉你我是光明左使了···怎么你···你们都叫我光明左使了我···”“你杀了罗门的门人,还有青城派的几位师兄···在林子里我就知道你是魔教的光明左使了···你不需隐瞒···我说过不会杀你,自然就不会”“咳咳···咳咳···什么‘九曲黄河两京都’,没想到我刚出那徐州府就碰上你这么个人···”李承恪不知他这话是何意思,又不想和他多说话,就拿起包里的医书看借着篝火看了起来。白衣男子见他不说话,就双腿打坐想要用功疗伤,刚一使用内力就觉身体难受不行。他放下手,心里苦恼的厉害,暗想“看来要恢复需要一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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