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柳妈妈不是冲着她来的，她现在有别的事情。

“琬琬，你确定要登台吗？如果只是为了这个丫头，那就大可不必了。”

柳若寒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她和朱琬琬之间曾经有过一个约定。

“嗯，寒姐，我跟家里决裂了。你可不要不收留我啊。”朱琬琬巧笑嫣然。

柳妈妈叹了一口气：“唉……真是拿你没办法。上台表演可以，但是不准接客。”

此时的柳妈妈说话语气十分宠溺，感觉就像是在对着自己的妹妹或女儿说话。云鸿雁感叹道，原来这一位平时的高冷疏远也是骗人的。明明就可以很温柔嘛。这样一想，云鸿雁就不觉得柳妈妈可怕了。

第一次见的时候，二话没说，先是扇了她一巴掌，后来又说了很多让她莫名其妙的话，让云鸿雁一度觉得这是个女魔头。

但现在，云鸿雁对她改观了。原来霸气御姐的内核是一个温柔的大姐姐。

“嗯嗯，就知道寒姐对我好嘻嘻。”

话说完后，柳若寒便准备离开。

见柳妈妈要走，云鸿雁赶忙拉住了她的手，“柳妈妈——”。

*

此时，柳妈妈和云鸿雁坐在了另一个房间里。

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柳妈妈就又恢复到了云鸿雁初见她时高贵疏远、不好惹的状态。

果然，御姐的温柔不是属于她的。

不过她也不在意，她的目的不是要她的温柔。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就是你失忆之前那点事儿嘛。”

柳妈妈单手托腮，一脸不太耐烦，不想多说的表情。

“嗯嗯，还请柳妈妈您可以告诉我实情。”

云鸿雁也不计较，毕竟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

“告诉你也行，只是你拿什么来跟我换？”

“换？”

是要花钱买信息的意思吗？

“不然我凭什么告诉你。李甜，我虽然是暖香楼的妈妈，可我也是个商人啊，商人从不做让自己吃亏的事情。你不给我好处，就想从我这里打听消息，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柳若寒此时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看着云鸿雁。

Emmm，原来是要好处啊。只是自己可以给她什么呢？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怀里的那块玉佩。

说起来这块玉佩还能留在她这里也真的很神奇。她几次被抓，在山贼那里，在暖香阁这里，但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搜过她的身。于是乎，这块玉佩也就平平安安地一直留在她的怀里。

看来出身贫寒也是有好处的。

只是——不行，不能给这块玉佩。

“你想要什么？”云鸿雁问道。

“我要什么你就能给什么吗？”柳若寒戏谑地笑着继续说道：“我要一百两。”

“一百两买一个信息？你这不是在抢吗？”

“那随便啊，反正我又无所谓。”说罢柳若寒作势站起来，仿佛随时要走的样子。

虽然云鸿雁已经看出了她的套路，但是按捺不住自己好奇的心，还是很想知道本尊是怎么死的。

“等下，我答应你。”

“嗯哼？”这下轮到柳若寒吃惊了，这答应得有点爽快啊，她都开始怀疑云鸿雁有阴谋了。

“但是我有一个附加条件。”

果然，是有阴谋的。

“说来听听。”柳若寒又坐了回去。

“我要自由身。意思就是我要像朱琬琬一样，在这里有得住，有得吃，去来自如。”

“那不就是白养你嘛，你凭什么？琬琬可以是因为她有这样做的资本，可你呢。”

“……好吧，我换一个，在这段时间，你暖香楼里的人要听我安排。”

“多久？”

“一个月。”

“半个月。”

“好，成交！那你可以说了吧。”

“等你把100两拿到我面前再说吧。还有，是黄金哦。”见云鸿雁有反驳之意，她继续说道：“这件事没得商量，要知道你如果搞砸了败坏的可是我暖香阁的门面啊。还有，如果你惹出什么麻烦来，我可是会找你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