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南国!”我是你妈,有你这样对你妈说话的吗?
南国靠着栏杆,身姿慵懒,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听着呢,你说。”
努力克制着蹭蹭上涨的怒火,张柯南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冷静。
“我问你,在宴会上,你妹妹出了那种事,你为什么不帮她?”
南国恍然大悟,从包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撕开包装纸。
舔了一口,舔舔的,心都要被融化了,“为什么要帮?”
她问得理直气壮,眉眼间是漫不经心,不以为意。
南国这样子,看得张柯南一肚子的火,“就凭她是你妹!”
扫了眼坐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的生南心。
南国淡淡开口:“是我妹,我就得帮,谁规定的?”
张柯南气得嘴唇哆嗦,这样的生南国,真的叫她难以驯服。
偌大的客厅里,人多,却没有人敢出声帮张柯南。
他们都是伤残人员,都是生南国的手下败将。
生南心泪已流尽,身体微微颤抖,她红着一双眼看向生南国。
“哥哥,是你对不对?让你陷害我跟欧前辈的,是不是?”
生南心藏在沙发下的手,在摸索着什么,她直直看着南国。
南国吃着棒棒糖,缓缓下楼来,扫了眼候在一旁看热闹的李妈。
脚步顿住,南国凤眸微挑,“去,给我煮碗面,我饿了。”
李妈本想抵抗,可迎上南国的视线,瞬间就怂了,“知道了。”
她也是个聪明人,中午被逼吃剁椒鱼头的事,还历历在目。
这个节骨眼上,她还真没那个勇气,跟南国硬杠上。
生家上下,个个怕生南国,如怕鬼神一般忌惮。
坐到沙发上,南国左腿搭在右腿上,嘴含棒棒糖。
淡淡看向生南心,偏着头,漫不经心,“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摸到手机,生南心底气更足了,“今天在宴会上发生的一切,是不是你和宫言前辈,联手算计我和欧前辈的?”
她如意算盘打得好,殊不知一切,都在南国的掌控中。
坐姿坐正,南国眼里蓄着冷意,“生南心,套我话,你还嫩了点。”
“你那点小把戏,难登大雅之堂,你也好意思,班门弄斧!”
“明明就是你,是你设计害我的,害得我身败名裂……”语未尽,泪已流,生南心哭得肝肠寸断,“我是你妹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我身败名裂,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我们是兄妹,我受辱,不就等于你也受辱吗?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实则不然。”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无非是妒忌爸妈对我宠爱胜过你。可是我们是一家人,你是我哥,我是你妹,你何必做得这么绝。”
生南心哭得声泪俱下,每一句话,都恰到其处的把自己置于受害者的角度。
将罪魁祸首引导为生南国,其心可诛。
南国觉得有趣,看样子,这生南心,也不是一无是处。
至少,扮柔弱和可怜,那可是随手拈来,得心应手,好不熟稔。
另一边,宫言的私人住处,经纪人拿着平板走了进来。
宫言正坐在沙发生上,手里捧着剧本,正翻看着。
“宫言,有个东西,你应该看看。”
经纪人话落,将平板递了过去。站在一旁,没在作声。
将剧本放回桌上,宫言伸手去接经纪人递过来的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