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有人问到:“娘娘,在下斗胆敢问为何之宣布前九道灯谜的答案?这最后一题为何隐而不说?”
“是啊?为什么不说呢?”有人附和到。
千晴一副神秘的样子,说到:“因为啊,这第十题便是决定冠军的关键。”
于归三人一听,便不约而同的想到:看来只有一个人答对了。
在所有人揣测的时候,千晴宣布了结果,“在你们这十三位参赛选手中,最高分的有三个,分别是于归,姜维,以及贾佑三位公子。”
这时,又有人发问了:“如果他们三人同分的话,那又如何得出冠军呢?”
“就是啊。”不仅是参赛的选手疑惑,下面的做观众的女眷们,也是十分的疑惑,纷纷议论着。
“大家稍安勿躁,这就是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三位公子确实是同分,可是同样他们都只答对了前面九道题,加上上一轮他们都是第一名,所以我决定,谁要是最先猜出答案,谁就胜出。”
听完千晴的解释,大家了然于心,不过气氛反而更加紧张起来,这三位公子,长的都是一表人才,加上刚刚的表现,更是展现了他们才华横溢,而且今日能参见这场宴会的人,都是京城的达官贵人。
于是乎,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于归,姜维还有贾佑,已经成了在场未婚女子的梦中情人,最佳夫婿,宴会结束之后,更是成了全京城女性的梦中情人,只不过当事人全然不知罢了。
因为他们全都沉思在谜语当中,都在思考,只见那灯笼上面写着:此曲只应天上有。
于归交上去的答案是一个成语,不同凡响,姜维的答案是一个空字,贾佑写的则是高字。
其实这三个人的答案也不能说是错的,毕竟没有规定是猜什么,只是千晴为了给于归和韩漫儿创造机会,这才说都错了。
见三人一直冥思苦想,却丝毫没有头绪,千晴笑到:“看来三位公子都没有头绪啊,不如静下心来,放松放松然后再思考一下也不迟啊。”
“漫儿,本宫听闻你琴技师承天下第一的伯雅,不如就由你弹奏一曲,让这三位公子放松一下,说不定他们听着你的琴声听着听着,就想到答案了呢?”
韩漫儿笑着说到:“娘娘吩咐,漫儿自当领命,只是漫儿学艺不精,怕扰乱三位公子的思路,那漫儿可就罪过大了。”
“无妨,本宫相信你,也相信三位公子才华过人。”不容韩漫儿拒绝,就命人架好一把古筝放到韩漫儿的面前。
韩漫儿福了福身子,道:“那小女子就献丑了。”说完就开始弹古筝。
于归听着那琴声,开始宛如潺潺流水,一时间竟听的有些入迷了,此刻那些声音变成了一幅幅画卷,而自己仿佛自身于其中。
画里有浩瀚的海涛,也有涓涓的细流;有幽静的庭院,也有广阔的田野;有如洗的碧空,点点的繁星,也有奔流的江河,清凉的风露。
一曲毕,众人还沉浸在余音里无法自拔,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惊醒众人,这才想起来鼓掌喝彩。
于归上前拱手作揖到:“娘娘,在下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哦?那于公子就说说吧。”千晴端起茶杯,打开盖子,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第十题,此曲只应天上有,我想应该指的就是,民间广为流传,就是刚刚韩小姐所弹奏的名曲,霓裳羽衣曲。”
千晴拍手鼓掌到:“于公子果然聪明。”
于归连忙谦虚的到:“在下不才,比不上娘娘,我之所以能猜出来,这还得多亏娘娘的提点,以及韩小姐的高超琴技。”
韩漫儿听到对方提到自己,心里十分欢喜,激动,可鉴于千晴那晚告诫自己,不能展露自己的喜欢,越冷淡越好,硬生生压下那份欢喜,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公子过奖了。”
对于韩漫儿的冷淡,于归有些意外,这民间传言自己多少知道一些,其中就包括了韩漫儿心悦自己一事,难道真的只是传言,想到这于归心中就有些酸涩,不悦。
于归的表情变化,被千晴全部看到了,心中料想:看来漫儿有戏啊!待会的加把劲,最能让她们单独相处相处。
比赛结束,接下来的吃东西的就吃东西,聊天的聊天,讨论文学的就讨论文学,想赏菊的就赏菊,到处都是声音,好不热闹。
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开心,这首先就是姜维,他原本和于归都是齐名,今日之事一旦传出去,自己定会名声扫地,他日名声定然会屈居于于归之下,想想就不开心,还输的憋屈。
姜维这个人琴棋书画,吟诗作词那是样样精通,就是一样不好,那就是五音不全音律差,打小每次六艺考试乐就没及格过,好在这科举从来不考这一门。
所以也因为这样,刚刚韩漫儿弹琴的时候,只是觉得好听,却并未有其他感想,谁知道这竟是提示,你说憋不憋屈。
这第二个就是潘倪,今日这韩漫儿可谓是出劲了风头,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偏偏还变的那么漂亮,刚刚弹的霓裳羽衣曲又是那般出彩,自己同样擅长琴技可依然入了迷。
最重要的是,还和可能成为自己的未婚夫眉来眼去,简直是不可原谅,如果眼神能化为利刃,韩漫儿身上早就被潘倪捅了千万个洞。
这第三个就于归了,从刚刚到现在,自己已经婉拒了四个姑娘的搭话,而韩漫儿一直在和千晴聊天,并未过来,甚至连眼神都没有。
这态度的转变未免太大了,大的于归有些接受不了,以至于心情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