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老脸一红。
这话说的……咋那么……令人不可描述呢?
“这样也挺好,起码有别人易容成我的时候你不会傻不拉唧地跟着别人屁股后面跑了。”
“……”我去,我在你心里竟那么蠢……
程浮拎着衣服走向我身后的洗手间,路过的时候手在我的脑袋上揉了揉,说:“你的生日不远了,在这段时间里你的妖性会慢慢显现,这只是最基础的,下星期老虎的儿子成人礼,你可以借鉴一下。”
“借鉴啥?”我跟着他走进洗手间,看着他把衣服放进洗衣机。
“借鉴别人家的成人礼仪式,你以后会用得上的。”
“哦……”我靠在门框上发呆,良久,程浮看起来并没有要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打算,我望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我,我脸一红,紧张得说话有些结巴:“怎……怎么?你看我干……干什么?”
程浮单手撑着门框,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说:“我要洗澡了,你确定你要在这里一直站着?”
我感觉气血“蹭”地一下直冲脑门,我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支吾解释道:“我……我……你……你怎么换了衣服才洗啊!而且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越说我的声音越小。
“要不是你突然闯出来,我怎么会?我在家里一直是光着进浴室的,况且,我现在不是说了……”没等他说完,我惊慌地跑进卧室,还把门反锁了,靠在门板上,我大口大口地吸气呼气,平复自己扑通扑通跳不停的心脏,但入鼻的气味却让我的心跳跳动得更加剧烈。
我……这是怎么了?
真的好奇怪……
我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然后倒在床上,气味更加浓郁了。
那种味道像是毒药,不停地侵蚀到我的五脏六腑,我都快怀疑我中毒了。
这种感觉……怎么有点像动物的……发情?
想到这里,我“蹭”地坐起身,把鼻子捏住,张开嘴用嘴呼吸,可是没过多久我感觉喉咙痒,我连忙放开鼻子咳了两声,然后再次被那种味道包裹住。
真是够了!!
我用力地敲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傅白你清醒点!!他是可能会杀了你的人!你别被他的色相给迷惑了!他现在对你好,完全是把你想像成傅奕诚!对!没错,你现在对他来说就是傅奕诚!嗯!没错!嗯,就是这样……”我努力地自我催眠中,然后强迫自己关灯睡觉。
可灯一关,视觉上没了东西可分散注意,我的感官便全部集中到鼻子和耳朵上去了。
鼻子闻的是属于程浮独一无二的味道,耳朵听的是浴室里花洒哗啦啦的洒水声,我的脑海不禁又浮现出程浮裸着上半身的画面,我感觉鼻子一热,但摸了一下并没有流鼻血。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浴室的水声停止了,然后是穿衣服的声音,接着就是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随着是他稳健的脚步声……我觉得我对这种偷听的感觉有些上瘾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他关了灯,然后躺上沙发的声音。
我缓缓坐起身,顾不上穿拖鞋了,光脚踩在地砖上,踮脚悄悄地走到门边,轻轻地开了房间门锁,打开门,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还没等我走近沙发,程浮的声音便响起了:“这么不睡你还有什么事?”
我听着他撑着沙发坐起身的声音,然后又是他的声音:“不要告诉我你睡不着要我给你讲故事,我告诉你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
“程……咳咳,”我一开口,声音嘶哑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咳了两声,找回自己的声音,接着说:“程浮,我好像有些奇怪。”
“嗯?怎么了?”我听见他动了动,似乎想要从沙发上下来,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勇气,直接冲上去把他按回沙发上,我按住他的肩膀,他被我按倒在沙发。
等我回过神来清醒地意识到我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我傻了。他似乎也傻了,就这么被我按着一动不动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我颤抖的声音响起:“程……程浮,你可以不可以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他顿了一下,说:“……傅白,你是不是被考拉传染到了,脑子扔了?还是吓没了?你……”
“程浮!”我打断他,我知道他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更难听,但是既然话都说出口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我心一横,把语气放柔了又说了一遍:“我就亲一下,求求你!”
“……”程浮估计被我雷到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良久,我听到他吃力的声音:“傅白,你先起来,我身上还有伤,你这样压住我的伤口了。”
我忽地想起刚刚看到的半裸体却是还是伤痕累累的,我立即放开了他,他坐起身,把沙发前的小灯打开,暗黄的灯光亮起,不知是不是灯光的问题,我看着他的脸有些泛红。
“傅白,你听我说,你现在就是因为嗅觉和听觉妖化后产生的发情现象,你要坚持住,这种感觉很快就会过去的,你……”
“可是我现在真的很想亲你!!”这男人真的太磨叽了,我实在是受不了,我忽地俯身上前,直接上嘴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我感觉这个男人身体一僵,然后再无任何反应。
我满意地抿抿嘴,然后说了声“晚安”便转身回自己的卧室了。
倒在床上,我很快便睡过去了,并且睡得特别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