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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向前迎接

耶律达见识过赵崇韬、李承勋两位小将的厉害,所以有意识地迎上挥着大环刀的武璋。

然而他还是错了。论武艺,武璋可能不如那二位,但论战斗时的气势,连符彦卿都常佩服不已。

他圆目大睁,大环刀一刀强过一刀地砍向耶律达。

耶律达只有举长斧挡了一刀又一刀,虎口被震得麻了一次又一次,终于麻到极致,“啊”地大叫声,长斧脱手。

武璋可不在乎你是否手有兵刃,大环刀哗哗作响,直劈过来。

有些选择决定你的命运。比如十字路口,选择了哪条路,哪里便是方向。错了,大不了折回来重新选择,这就是运。

有些选择决定你的命。比如耶律达,当他选择武璋那刻起,他的生命就开始倒计时。咱们可以想一下,若他的对手是赵崇韬或李承勋,他一定会败,但还有生机,因为他们年轻,玩的是潇洒,喜欢看对手落败的惨象。

武璋不同,当他的第一刀砍出去后,便已决定除非自己死去,或者对手死去,才能停止。

武璋的刀停止,因为耶律达已尸首分家。

若论意识,你耶律达怎比得过你干爹。耶律钦赞四面一望,便已找准蜀军中那几位厉害角色。弯刀左右一指,“你们几个,去杀那个。你们几个,那个。”

那几个辽将迎上符彦卿,迎上赵崇韬,迎上李承勋。心想,那你呢?回头一望,情不禁大骂:我叉,你干嘛向回跑。

废话。吐力浑又不是我亲兄弟,我报个什么仇。耶律达又不是我亲儿子,他死活关我何事。

好吧,你都跑了,我们还拼命吗?辽军纷纷向后逃。

可是你想逃也得逃得掉啊。在四面蜀军之中,想寻条活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咱们的孟昶还是有善心的。契丹人也是人哪,算了,放你们一马吧。

孟昶下令给辽军留出撤退的路,耶律钦赞这才领着残兵们一路狂奔而去。去哪?回我辽阔的大草原,那里又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有我可爱的家。

援军败退,蜀军开始全心攻打幽州。

萧雨哒来了,“蜀军太厉害,太后,咱们还是回到大草原吧。”

耶律喜隐来了,“蜀军太强悍,我要回部落。”

耶律钦赞没来,带来了话,“蜀军太强大,我兄弟死了,儿子也死了,我自己也受伤了,我的人也只剩下一半不到了,我要回去养伤,还有我那更受伤的心。太后啊,我都这把岁数了,以后这种事可别找我了。”

“幽州怎么办?”萧太后并未慌乱,问道。

韩德让微微摇头。有些话他不方便说,只能暗示。

耶律斜轸方便说,“太后,不可再派援兵。”

萧太后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厉声道:“幽州怎可弃?诸位王爷、将军,可有愿领兵救援者?”

“太后,不可再派援兵哪。”那些曾极力反对让幽云的王爷、将军们喊得一个比一个响。

萧太后叹气道:“难道要与大蜀议和?”

韩德让又微微摇头。

这次不用耶律斜轸说话了,那几位争着道:“太后,万万不可。”

“若不议和,耶律道隐王爷岂不危险?”萧太后担忧地道。

“他从未吧皇上和太后放在眼里,何必管他。”

“他本就有争皇位之心,留着后患哪。”

接着,开始痛诉耶律道隐的劣行,狼子野心等等。这些源于他们对形势的判断。幽州抵抗的时间越长,他们撤得越安全,或者说可以掠夺得越多。

“只好如此了!”萧太后显得很无奈。

除去已被蜀军夺取的州县,辽军开始撤出占领的其余各地。而此时,耶律道隐浑然不知,整日祈祷着援军的早日到来。

蜀军的攻城是全面的。在城前堆起土山,用弩车等向城内发箭攻击;已来到的火炮对着城门猛轰,意图轰倒;云梯架起,士兵们奋勇向上爬去……

耶律道隐用尽办法阻挡,但已露出不支。太后啊,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遵您的命,只求你快点派来援军。

更让他难以容忍的是竟有辽将出城投降,以求免死。不是别人,正是那从涿州逃来的耶律虎古。

孟昶望着他,笑问:“你认为降了,朕便会不杀你吗?”

耶律虎古慌忙用不流利地汉语表达对孟昶的崇敬。

孟昶叹口气道:“若不是你们太后和韩德让向朕求情,朕决不饶你。”

太后求情可以理解,韩德让为何为我求情呢?要知道我曾当面怒骂他与太后的苟且之事。

“你走吧。”孟昶对这位仁兄没兴趣,“回去好好感谢他俩,好好替他们办事,不要胡来。”

耶律虎古听完,撒腿就跑。他的心中有恐惧,还有感激。

“辽军正在退出。”赵普道。

孟昶忙问:“可有掠夺之事。”

赵普答道:“有少许,被萧太后杀了几个。”

“这还不错。”孟昶点头。

“昭远、慕容等将请示是否追击?”赵普道。

孟昶摇摇头,“不用追,缓慢北上,逐渐进入那些州县。”

赵普派人前去传令,符彦卿、武璋进来道:“皇上,不出两日便可破幽州。”

“那耶律道隐血债累累,不可活!”孟昶道。

“皇上放心!”二人齐道。

次日,蜀军的攻势更甚。有约百人冲上城墙,但被辽兵全部杀死。

符彦卿、武璋大怒,一直未有所展露的常遇秋道:“让我来!”又率百人上了云梯向上攀爬。

常遇秋当先上了城墙,辽兵呐喊着冲过来,他将手中宝刀一亮:“你们可识得此刀?”

“那是我们皇室的宝刀。”有识货者小声嘀咕。

“此乃你们先皇耶律贤所赐,若有不怕死的,上来便是。”常遇秋横刀大喝,犹如天神。

辽兵们哪敢向前。

不一会,蜀军冲上城头的岂止百人。

辽兵早已无心抵挡,拔腿便跑。

符彦卿见此情景,大喝道:“冲!”幽州城破。

城内的战斗又持续一日,终于平息,俘虏辽兵约两万,却未见耶律道隐。

三日后,大辽使节韩德让来到幽州,请求和谈,请求释放辽军所有俘虏。

孟昶笑了笑道:“不是所有俘虏都愿去大草原的。”

韩德让知道他所指的是那些汉人,道:“太后的态度很明确,愿意回去的便回去,愿意留下的便留下,不勉强。”

“朕释放俘虏,去留自便。”孟昶道。

结果很简单,多数汉兵愿意留下,而契丹人自是要求回去。

孟昶与韩德让来到城外,辽军俘虏没有坐骑,没有兵刃,在那候着。

符彦卿来到孟昶前,拜道:“皇上,属下无能,让耶律道隐跑了。”

孟昶望向韩德让,见他露出紧张色。太后见死不救,耶律道隐回去后,必会怨恨在心。

“呵呵,符老四,朕教你一个办法。”孟昶小声说了几句。

符彦卿听后,一拍脑袋,“末将咋就没想到呢。”

来到俘虏前,大声喝道:“你们想不想回家?”

“想。”辽俘虏们毫不犹豫地答道。

符彦卿叹气道:“但你们可能回不去了。”

“为什么?”俘虏们不解大声问道。

“我们皇上说了,耶律道隐找不到,谁也别想走。”符彦卿道。

一片安静。

符彦卿厉声喝道:“耶律道隐,为了你的这些弟兄,你便出来吧。”

良久,无人站出。

符彦卿摇摇头道:“弟兄们,你们自己看,你们如此维护他,他是怎么对待你们的。好吧,大家都不了。”

“他是道隐王爷!”有人指着一兵道。城破后,耶律道隐便换上士兵服,想蒙混过关。

“我不是,我不是。”耶律道隐慌忙掩饰。

“你就是耶律道隐!”许多辽兵指着他大喊。

“我不是,我是耶律……”他还想狡辩。

突然有几个辽兵冲过去,揪住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你不想我们活吗?”

“不然我们活,我们就不让他活,打死他。”有辽兵怂恿道。

“打死他,打死他!”许多辽兵冲过去对他拳打脚踢。

可怜耶律道隐的皮肉之躯怎经得起这么多拳脚的狠打,被活活打死。

辽兵们抬起他的尸体到符彦卿面前道:“这就是耶律道隐。”

符彦卿回头向孟昶一竖大拇指。“好,你们可以回家了!”

韩德让也偷偷向孟昶竖下大拇指,笑着点头,“十日后见。”

十日后,便是约定和谈签订盟约的时间。老地方,幽州巴塔楼,不过主客已换。

巴塔楼的主人巴格尔未离去,因为他感觉自己的生意会越做越好,越做越大。辽蜀友好,相互往来,我说不定可以把巴塔楼开到汴京去呢。

“皇上!”见孟昶等人来到,慌忙向前迎接。

孟昶笑笑,“布置得很好,所有花费算朕的。”

铁格尔忙摆手,“我只是为辽蜀友谊献一份薄力,还请皇上成全。”

“哈哈,有前途。”孟昶笑道。

此次萧太后未来,耶律斜轸与韩德让是辽方和谈代表。孟昶一番寒暄后便离去,由赵普和赶来的王昭远负责和谈。

和谈嘛,无外乎那些划定边境,互不侵犯什么的。孟昶没兴趣。

三日后,双方签订盟约。确定边境,制定各种合作等等。

慕容延钊、杨业、呼延赞等将率部驻扎幽云后,孟昶等回到汴京。吏部选派的幽云各地的刺史等相继来到任所,幽云十六州重新回到中原正统朝廷的怀抱。

吐蕃、回鹘等小国纷纷派来使节,愿为属国。孟昶考虑到当下形势,若想大一统,因民族习俗、固有观念等差异,恐非易事,欣然接受他们的请求。“箭!”孟昶一声大喝。

奔在最前的彭师暠的弓箭手们或举弩弓,或拉硬弓,箭如电射了过去。

辽兵纷纷挥刀遮挡,然而一无所获,因为箭射向的是他们的坐骑。“啊”的惨叫声响起,众多坐骑中箭乱奔,辽军阵势乱成一团。

弓箭手又是两轮弓箭发出后,速度减缓,赵崇韬、李承勋一马当先,率精骑冲过沙河,冲入辽阵。

耶律达、吐力浑慌忙阻止抵抗。然而怎敌这虎狼之师,战不多时已支撑不住。

“快撤!”吐力浑对耶律达道。

“哪里走!”李承勋挥着偃月刀杀到。

吐力浑忙举斧拦住,催促耶律达快跑。

只几个回合,李成勋发力迅猛砍了过去,吐力浑躲闪不及,尸首分家。

耶律达吓得只好向北狂奔,所率部下在蜀军的追击下,损失惨重。

得胜回营,孟昶并未自满,因为援军主力还未到。与赵普及符彦卿等人商议后,决定在高粱河设伏,痛击辽军。

“那耶律道隐是否派兵出城?”赵普担忧地问。

孟昶笑道:“这个你放心。明日朕与师傅师娘在那城下走一圈,保管他至少十日不敢露头。”

唐糖几妃不知那事,忙问原因。

肖玉蓉便简短叙述了巴塔楼时的情景,引来一片笑声。

果如孟昶所料,当耶律道隐见孟昶带肖玉蓉等人在城外巡查时,条件反射地马上将脑袋低下,躲在城垛之后。

耶律虎古好奇问道:“王爷竟如此害怕他们吗?”

耶律道隐叹气道:“你是不知道,他们会妖术。前次在巴塔楼,将我的脖子那么一拧,我在床上整整躺了十日,方才恢复。”

“我只以为蜀军凶悍,不成想还有妖术。”耶律虎古道,“看来咱们得多加小心。”

“是啊,他们至今未尽全力攻城,只怕是要将我们引到城外再行歼灭。”耶律道隐猜测道。

耶律虎古忙道:“王爷,万万不可出城。我在涿州便是中了他们的道。”

耶律道隐点点头,“只希望援军早些来到。”

耶律钦赞见到逃回的义子和那点残兵败将,怒气中烧。待听到吐力浑战死沙河旁,悲痛万分,令旗一挥,下令急行军赶往幽州。

王昭远来到云州城外,与王全斌、无鸾、呼延赞等人稍作商议,决定迅速拿下云州,之后再向已到新州(今河北涿鹿)的耶律喜隐的辽援军攻击。

“在北部留个缺口。”王昭远道。

王全斌问:“为何?”

王昭远道:“若紧围城池,敌军无路可去,便只有拼命护城。有了这个缺口,有了生机,便会不再拼命。”

王全斌点头接道:“也不能让他逃得太顺利。无鸾将军,你在北门外设伏。”

无鸾应道:“好。”

蜀军将士呐喊着架起云梯向城头猛攻,特别是呼延赞,身先士卒,几次摔落下来,不顾疼痛,仍冲在最前。

辽军本就习惯骑兵作战,对于守城是一窍不通。守将萧雨哒更是一武夫,只会拼命大喊:“给我杀,杀。”却不知如何布置防守兵力。

呼延赞铁鞭震飞守兵之刀,纵身跃上城墙,再一挥鞭,敲在他的脑袋,脑浆崩裂四溅,吓得周围辽兵纷纷后退。

他一站稳脚跟,很快蜀兵汹涌扑了上来。

见城头失陷,萧雨哒惊慌失措,更是不知该怎么办。幸有部下提醒:“将军,北门无敌军。”

“撤!”一听大喜,他马上奔下城墙,上马向北而逃。见主将逃跑,辽兵们谁还在那拼命,纷纷跟着逃去。

此处果然无蜀军。萧雨哒大喜若望,出了北门,狂逃而去。

“哪里走!”突然在正前方杀出无鸾,大喝道。

哪里走?当然是回家。萧雨哒只好率兵迎上去。

无鸾之兵何等强悍,岂是这些败兵们可以抵挡。萧雨哒跟不用说,还未在无鸾刀下走两个回合,便被打下坐骑,被生擒。

无鸾收兵,只跑出千余辽兵。

回到云州,王昭远、王全斌等对他大加赞赏。本只想给逃兵们造些小麻烦,不成想几乎全歼之,并擒了主将。

王昭远解开萧雨哒的绳索,道:“你走吧。”

萧雨哒忙不迭地跪地道谢。

“要谢就谢我们皇上吧。”王昭远笑道,“吾皇不想杀你们,只希望你们退出这里。”

“我会向太后禀报的。”萧雨哒上马而去。

得云州后,西路大军继续北上,直杀向耶律喜隐部。

此时的耶律喜隐还不知云州已失,出新州,赶了过来。遇到云州逃兵后,听闻云州已被蜀军攻破,一时不知该继续前进,还是退回。

此次他率五万部下前来,说起来好听,其实私心严重的他将精锐留在部落,来者或是募来的新兵,或是老弱者。

他还未想出下一步动作,蜀军已到。在崇山峻岭间,两军狭路相逢。

狭路相逢,勇者胜!胜负自战斗开始便已决出。

山谷中,山坡上,蜀兵如虎狼,不断侵吞辽兵的生命。

战斗仅维持半日,耶律喜隐在慌乱中找到方向,那就是撤。

要撤就彻底地撤。耶律喜隐未回新州,直接奔向扎驼罗口,他要向皇上和太后痛诉蜀军的强大,他要用全力劝阻放弃幽云。

蜀军未追赶败兵,立刻发兵新州。

新州的守将本也是契丹人,一见耶律喜隐战败,二话不说将指挥权交给几名汉将,也逃向扎驼罗口。至于到后要说的话,大家都能猜到。

这几个汉将又不是傻瓜。你们可以逃回草原,我们能去哪。蜀军未到,城门已开。

西路军拿下新州,辽廷震惊。

耶律钦赞到达高粱河,见蜀军已在对岸列阵以待,只好隔岸驻扎。

耶律达献计,“若能与幽州守军内外呼应,夹击蜀军,必获全胜。”

“只是如何进得幽州城?”耶律钦赞叹气道。

“父亲,幸好我带来了那只鹞子。”耶律达得意地道。

耶律钦赞大喜,“快,快放鹞子。”原来这耶律钦赞与耶律道隐交情甚好,去年两人饮酒作乐时,耶律道隐曾送他一只凶猛的鹞子。

只是这鹞子喜好在空中盘旋,不知耶律道隐能否望见。若见,必知他大军已到,用意之在。

耶律道隐望见否?望见了。老哥来了呀,这位可是拥兵数十万,我大辽的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太后都要让三分的,这下幽州有救了。

耶律道隐明白用意否?明白了。让我出城?不可,不可,那岂不正中蜀军下怀。老哥你兵强马壮,人多势众,我可就这点人,怎经得起折腾。算了,老哥,这打退敌军的功劳就由你一人占吧。

正处旱季,高梁河水很浅,孟昶在次日晨指挥三军跃马渡河攻了过去。

战术依旧。渡半,彭师暠的弓弩手万箭齐发,辽军有些慌乱。

幸耶律达经过上次沙河失利,知蜀军此战术,提醒过其义父。耶律钦赞早有防备,立刻下令缓慢后退。

孟昶未变,亲自率兵冲过河去,冲向辽军。

河边自是高坡,辽军居高临下,将蜀军阻挡住。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耶律达瞅见奔在最前的赵崇韬、李承勋二人已冲入阵内,大喊着:“杀了他俩!”

几十辽将上前将二人紧围。

孟昶见见只有少数人冲上坡,心知不妙,大喊道:“崇韬、承勋,撤!”

赵崇韬、李承勋调转马头,杀了回去。

“哈哈,追!”耶律钦赞见蜀军撤退,大喜,下令吹起进攻号角,辽军呐喊着追上去。

耶律达没被仇恨冲昏头脑,小心提醒,“只怕蜀军有诈。”

耶律钦赞“哈哈”大笑,“达儿,你是被蜀军打怕了吧。此时恰是一举击溃蜀军的大好时机,怎可错过。”

耶律达还是有些担忧,“只是幽州守军仍未出城,我们势单力薄哪。”

“耶律道隐那个窝囊废,休要管他!”耶律钦赞毫不在意。

蜀军撤回对岸,还未站稳,辽军已汹涌杀到。

孟昶见辽军追来,微笑下令:“继续向后撤!”

“我俩断后,再逗逗他们。”赵崇韬请令。

“好,咱们就演得逼真点。”孟昶点头同意,“你们小心!”

冲到对岸,见只有少数蜀军在后阻挡,耶律钦赞大喊着“杀”,指挥辽军冲杀过去。

赵崇韬、李承勋略作抵挡,便指挥部下向后退去。

“蜀军不过如此嘛!达儿,给我杀,替吐力浑报仇!”耶律钦赞举刀大喊。

耶律达已无疑虑,率兵冲在最前,紧追不放。

不过二里,赵崇韬、李承勋停下,不再后撤。

前面的孟昶早已率军静候,挥剑下令:“杀!”与二人会和,杀向追击的辽军。

好,那就杀个痛快!耶律钦赞杀心大起。

看来真要杀个痛快了!左侧杀声响起,符彦卿率兵冲了过来。右侧吼声震天,武璋率部杀了过来。

这是场不平衡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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