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的爸妈很早就离婚了，他爸爸一直在国外，平常我们也很少联系，因此，他照顾不到孩子，橙橙的妈妈也经常不在家，我知道隔代教育，孩子会有一些问题，我尽量做到的是孩子不学坏，至于成绩，我真是没办法。”

“原来是这样，黄橙子外婆，抱歉，作为班主任的我不知道她家里的真实情况。”华老师尴尬说道，他之前联系何明芬，其实想看能否找到黄橙子父母的，他最担心的就是出现这样的问题，作为祖辈，他们是没法给合适的建议。

“是这样，阿姨，我们今天来找您呢，初衷是为了孩子好，还希望您能理解。”易老师话锋一转，态度放软了一些，“是这样，我们打算成立学习小组，四人为一组，到时候看成绩好的是否能帮成绩差的，另外，我还提个建议，看她能否找个家教，把成绩提高一下。虽然说艺术生考大学，本科分数线低一些，但是按照她现在的成绩，怕是艺考生的本科线很难上。”

“好，谢谢老师，周末我去找个合适的家教，把她的成绩提高一下。”何明芬尽量配合老师，就算老师说的，初衷是为了提高孩子的学习成绩。

“那好的，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晚一些，我会去找黄橙子谈谈。”

物理老师李老师本来想说一些什么的，看到华老师说道这个份上就没开口。

“那就谢谢各位老师了。”何明芬起身，身体微微欠了欠，作为外婆的只能做到如此了。

“我送您下楼。”华老师客气地站起来，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用了，您有事先忙。”

华老师和何明芬一前一后下楼，易老师和李老师留在了教室。

“李老师，见到人家家长，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不是你说，看到黄橙子的作业要吃速效救心丸吗？”

“你不也是，平常门门道道那么多，怎么见到人家家长就放下态度了。你不是以前建议学校，把艺考生放在一个班级吗？怎么在校长那里，你又不提了。”

“艺考生学校拢共加起来不过十几个人，成为一个班级得要多少成本，校长分散到各个班级，这个我也没法。艺考生的成绩本来就比不上别的学生，我是没想到黄橙子的成绩这么差。不过她倒是个好孩子，做不出就做不出，把错误的答案给你玩出花样来，这也是难得。”易老师又发挥了毒舌的能耐，“你没注意到吗？黄橙子的外婆可不是普通的老太太，就我们仨都不是她的对手。还能怎么办？人家的父母都不愿意出面，孩子交给老人家，我们总不能对老人家说太重的话吧。”

“易老师，你说的也有道理。哎，就看分班了，她绝对选文科班的。”

“她去文科班将来是和你没关系，但是，她得学数学，我要是点子背一点，她又进我的班。对了，还有那个朱丽叶，她的成绩差不多，上个礼拜她的家长来过了，说是作业全部都是家教帮忙做的。”

“哎，现在的孩子难管咯。”

……

“橙橙，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晚自习结束后，朱丽叶陪黄橙子在操场上跑步，自打外婆来学校后，她的情绪就很低落。回到宿舍给何明芬打了个电话，听她的情绪还是和以前一样，她宁可外婆骂她一顿，心里好受点。

“我很对不起我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