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你不睡吗?”边说边绞着双手,却被风莫一把抓了过去,握在手心。
这种亲密的举动,记得还是她刚被风莫捡回来,由于气候不适生了重病,躺在床上喊冷而被他搂在怀里、捂着她的双手不停揉搓时才有过,至于后来,做过最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的时候。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风莫将她的手轻轻柔柔的摩挲着,跟他平常时候比起来,更温柔,手也更加温暖,直传递到她心间,如一颗小火苗,灼烧着她的脸,瞬间绯红一片。
“我的好徒儿,师父要送你个礼物。”
一听到“礼物”二字,白笙立马从刚才那莫名其妙的情绪里跳脱出来,完全没注意到风莫在说这话时的邪魅神情。
礼物?莫非,难道……苍天啊,师父终于记起来了吗!
白笙有些激动,蓦地将手抽离出来,双手作捧放到他面前,“师父,我准备好了!”
人间的孩子都有自己的生辰,而她却从未过过,于是,她嘟着嘴找师父要了个“生辰”,便是初上不离山的那一天。以往,她的师父总会陪她过,只是近些时候师父总在忙,忙到经常不见他的身影,所以,即便是忘了也是情有可原,尽管她有些失落。
风莫突然勾唇笑了,再次将白笙的手握住,轻轻巧巧的一瞬挑眉中,带着些许妩媚。
“我的好徒儿,”将白笙的双手握到左手中,他伸出右手抚上了她的面颊,大拇指轻柔摩挲,“可愿和师父神交?”
平日里,风莫从未对她做出如此举动,白笙这会儿自然是不大自在的,甚至给她一种“这真是她师父吗”的感觉,可仔仔细细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会儿,是她认识的师父无疑。
“神交是什么?是术法吗?师父肯教我术法?可是,”睡意袭来,白笙无所顾忌的打了个哈欠,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果然师父不记得我的生辰,那术法我也不想学了……”
“生辰……哦,对,神交就是对你生辰的交代,我的好徒儿,你,可要?”
白笙听闻这话,瞬间打起精神来,睡意也消了一大半,捣蒜似的直点头,风莫则看着她这样子轻轻巧巧的勾了唇,再次笑了,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师父……”
风莫将她捂住的手轻柔的拿开,无限温柔的看着她的眼,“乖!徒儿莫怕,师父在这儿,在这儿……”
白笙只感觉身上的衣物渐渐松散,然后,沉溺在师父那万般柔情的目光中,整颗心也跟着一点点沉沦。
原来,这就是师父给她的生辰礼物啊,只是,为什么会那般疼痛!
次日,日晒三竿了她还睡着。平常她最是爱早起的那一个,会摘了野果在圆桌上摆好,然后静静等着风莫来吃,今天却格外反常,以至于风莫亲自去喊她起床。
然而,轻叩了好几下房门都没反应,他惊觉不对劲,顾不得其他,一掌推开。步入一看,瞧见白笙正背对着床外睡得正酣,猛一翻身,被子被她踢下一截,露出身前的光滑肌肤,还有那……
风莫赶紧垂眸错开视线,偏生又瞥见那在地上胡乱散落的衣裳,顿时一张脸黑了大半,手里现出个石子,尽管不看床上的人,他也一击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