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痴的坐着,双目空洞,大脑似乎没有血液再循环上去。
“我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内心的声音强烈反响。我咽了口口水,紧闭上眼,颤颤的重新睁开,马车内的人像是看戏一般盯着我。
“在下拓跋文泓,姑娘何名?”男声柔和的响起。
我把目光转去看着那男人,接着转向马车窗外。
“节下问话,为何不应?”那冷漠声从一旁响起,我不与理会。
只见马车晃荡一下,我回过目光,这冷漠声果然也是一副冷漠皮囊,照旧深浅不一的衣服却色彩暗淡,毛革靴,头发拧成股扎起马尾坐在拓跋文泓身边。与他一双冷目相对,我不禁寒颤,但不安的心绪让我无法专心感受他的冷漠,面容展示出淡定自如。正因如此,似乎惹怒了他。他怒皱眉头,站起来冲着我,目光像利剑一样注视我,我自然不会同他对视,面无表情的呆望前方。
“元仕,坐下!”拓跋文泓语气严厉,那冷漠脸无奈听从,乖乖坐回他的身边。
“姑娘莫怪罪,其名拓跋仕,性格较粗,然而人善,方才多有得罪,非其故也,还望见谅。”拓跋文泓仍旧不变的温柔敦厚语气,可跟他那粗犷的嗓音着实不符。
我没有回应,面容死灰。马车内安静下来,只听到外头风呼啸声和驼铃声,还有隐约的马啸声。
“便问……”
“我还可以喝口水吗?”我淡淡说道。
拓跋文泓示意,蒙面女生将水壶递给我。爽快的喝下,明显感到水流从口中顺着食道流进肚子里,像一场春雨滋润万物,身体机能开始慢慢恢复。
“谢谢!”归还水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背包,慌张的在四周寻找。
“为寻此物?”拓跋文泓从拓跋仕身后拿出背包,我连忙夺过来,紧抱在怀里。
马车继续行驶,我不曾再开口说一句话,只是紧紧抱住背包,坐在一旁,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清醒一点,我冷静的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