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殷清若想要的回答可是殷清若的心里却难受的很，他既然爱自己，可是终究比不上那个皇位吗？？？这样的爱又有什么必要哪？？？一个冰冷的皇位竟然不如不上活生生的人。轩辕夜昭如此，北冥云起也是如此。她觉得可笑，简直是可笑至极的故事。

殷清若眼里有些虚无，她握紧手里的砚继续的问道：“轩辕夜昭，你确定你喜欢的是殷清若不是你的那位故人？？？？”

她盯着他，想看他有什么反应，其实，殷清若跟徐清风是一个人，可是又不是一个人，一个是野丫头，清风寨的土匪，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名门闺秀殷清若。

轩辕夜昭显然没有想到殷清若会这么问，他抬起头看着殷清若，眼里有些迷茫，不管她是谁，叫什么名字，他轩辕夜昭爱的都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活生生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哪？小的时候只是一种牵挂，并不是爱情，当初他对于她的确是存着一丝爱意，但是不是单纯的爱，但是，后来，在清风寨的时候，他是真的爱上了她。

“那位故人应该再也不会相信我了吧！”轩辕夜昭有些悲伤的回道，殷清若如果原谅自己的话，估计就不会问那么多了，做那么多了，自己也不需要跟她这样兜兜转转了吧！可是，有些东西不能开口直说，对于轩辕夜昭来说，现在还不是时机。

“你的意思是你是把我当作你故人的替身了吗？？？”殷清若带着丝冷笑问道。当作故人，殷清若不是在笑轩辕夜昭，而是在笑自己，笑自己问的那么傻，故人还不是自己嘛！当作替身，他的心里如若真的有她，那又如何，他始终是那个灭寨的凶手，改变不了什么，况且他如果是真的爱自己，又怎么会舍得让自己一无所有。

轩辕夜昭微微的笑了，不管她是殷清若还是北冥清若，或者是徐清风，对于轩辕夜昭来说，轩辕夜昭喜欢都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名字。

“我给讲个故事吧！”轩辕夜昭没有回道殷清若，反而笑着回道。

“好啊！”殷清若也是好奇，轩辕夜昭会说些什么话来骗自己。

“以前啊，有一个小男孩，他很小的时候，被他的父亲送到了另一家人中，那个时候，他很小，不懂事，在别人家生活，当然要看别人的脸色了，他有一日，在花园里，看到了一个小女孩，那么小的年纪，却在树底下认真的捡着落花，跟个小大人一样，将花瓣放到一个竹篓里，小男孩忍不住好奇，就站在那里看，却不想被小女孩发现了，她便喊他一起来捡花，没想到那竟然是用来做丹蔻的，结果自己就被小女孩拉来做了试验品。”轩辕夜昭看着殷清若一边说，说着说着，突然仿佛就像是在眼前发生的一样。他带着些笑意，那个笑意很美好，还带着些无奈。

殷清若看着轩辕夜昭，想来，那个小女孩不是轩辕灵儿就是东方离歌吧！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讲什么。

“就这个样吗？？轩辕夜昭，你说的你自己吧，怎么跟那个小女孩一见钟情了吧！”殷清若不稀罕的看着轩辕夜昭说。

“你知道？？？”轩辕夜昭邪魅的看着殷清若。他把问题抛给殷清若，他故弄玄虚。

殷清若摇了摇头，装作无辜的样子。她怎么会知道他的爱恨情仇啊，她暗想着。

“后来啊，再次见面，小男孩被欺负，是小女孩求的情，后来，她经常来找小男孩玩，甚至她去求他的父亲，让小女孩的母亲去照顾那个小男孩，可是因为这个牵累了那个女孩的母亲。”轩辕夜昭的回答，殷清若好像听懂了，好像他说的是自己，并不是东方离歌。好像是他们的过去。

“再后来那？？？”殷清若想要取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