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每次曹大觉得自己被欺骗的时候，森兰就会这么解释。然而这一次，他没有。

森兰只是勾起嘴角，敷衍地微笑。他已经做够了解释这种事情，反正误解总是必然的。而误解，也正是将事情引导向有趣的地方的最佳存在。

山洞的出口已经近在咫尺。森兰又加快了点步伐。

“马上就能出去了。”似乎是为了转移话题，森兰说道。

然而

“砰！”

尴尬的一幕发生了。森兰一头撞在了石壁上。

“啊？？？”成功疾停的曹大惊讶地看着眼前。

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山洞外的景色竟然一下子变成了黯淡无光的石壁。森兰刚刚就是一头撞在了那上面。

要是个普通人，以这个力道撞在石壁上，恐怕是当场死亡的地步。好在森兰已经不算活人，虽然顿时血流满墙，但人还没死。

“呜哇……”森兰发出细微的哀嚎声，不由自主地扶住了流血的额头。虽说自从死了之后大部分感官都失去了作用，痛觉也被削弱了不少，但这种昏昏沉沉的感觉果然还是令他感到不爽。

“真是狠心啊。”森兰抬头看向山洞的顶端，“从哪开始是幻象的？”

“当然是从一开始啊。”西子的声音凭空出现，紧接着便是白色的闪光被未知的力量牵扯着凝结成人形，一瞬间从光芒变为了有血有肉的人类，漂浮在半空之中。

西子依旧用着神菁的那副面孔，却勾着与她完全不一样的笑容，一脸轻松惬意的样子。

“撞在墙上的感觉怎么样？”她嘲笑着问。

“有点疼。”森兰十分诚实的回答。“我很好奇你的真实面目呢？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啊啦，那种问题的理由你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