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只是暂时,我承认失败,但并不放弃,这就是段浩做人的原则。
他打开布包看了看,一样不少。
白光柳算计段浩为他取了宝剑和秘籍,但并没要了他的性命,还将之前一应物品全数送回,段浩不明白其中意思,但被人利用的感觉确实不爽,再者,他白光柳不是要我去取宝剑么,又怎会得知放在胸口的手册。段浩隐隐感觉这事蹊跷,但又说不清楚,罢了罢了,手册原就想拿来送给他的,既然他取走了,那便拿走吧。
段浩整理好包裹,朝着月牙城走去,此地估计离城已有十来里,他走了一会,见不远处有条小河,顿时觉得身上奇痒难耐,自从太虚山出来,一晃十几天,他还从来未曾洗过一次澡,加之晚春时节,天也慢慢热了起来,都能闻到自己身上一股恶臭了。
他找个偏僻之地,脱了衣裤跳进河去,河水冰冷,刺骨如锥,但只要忍住一时,身上却缓缓暖和起来。
他赤身躺在水面上,眼望蓝天,此刻好像一切烦恼都飞出九霄云外,只觉得这世间只有这河这水和自己,仿佛他正躺在时间里,身边轻轻安抚的河水流动着,此刻时间便在手边,划过皮肤,钻过指缝。
原本以为这难得的安逸至少能持续一段时间,却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段浩直起身子抬头去看,小河对面芦苇丛晃来晃去,估计是有人在里面走动。
他瞬间警觉起来,因为从不算密的芦苇丛透过去看,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人骨瘦如柴,尖嘴猴腮,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肩上扛着一只比他身体还大些的粗麻袋,那麻袋里一动一动的,显然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为何?因为扛着她的正是花蝴蝶司空刀。
小河不宽,段浩轻轻的扎个猛子便到了对岸,钻进芦苇丛中,只在水面上露出一双眼睛。
只见司空刀嘴里哼着小曲,扛着麻袋正高兴呢,他往前走了段距离,在河边一片芦苇地里停下脚步,把肩上粗麻袋往地上一扔,那片芦苇被压倒了一片。
他抽出腰间薄刀,割开袋口绳子,里面果真就是个女孩,不过才十三四岁模样,长的倒也清秀,只是现在被堵住了嘴巴,两眼满是泪水,看着眼前的司空刀,连连往后退去,惊恐万分。
真特么是个畜生!段浩暗骂。
司空刀将薄刀扔在地上,挽了挽衣袖笑道:“小美女,你可怪重的,累死爷爷了。”
那少女被堵住了嘴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奈何手脚都被绑住,只能用双脚踹面前泥地,使劲往后退。
司空刀嘿嘿笑道:“小美女乖乖,爷爷最心疼你了,来来,让爷爷亲亲。”说着他一张尖嘴直接在女孩脸上亲了一口,吓的少女“呜呜”哭的更大声了。
段浩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跳到了岸上,大吼一声:“司空畜生,老子来也!”
只见司空刀和少女都愣在了当场,吃惊的面容上露出的是不可思议。
我靠!没穿裤子!段浩赶紧双腿一夹,重新跳进了水里,脸上一阵羞臊,特么的,刚才过于气愤了,竟然忘记自己是赤果果的。
司空刀在岸上哈哈大笑:“爷爷自以为世间好色排第一,原来你小子性子比我还急!”
段浩真是觉得又羞又臊,怒道:“司空畜生,你有种下来!”
司空刀笑道:“有种你上来!”
段浩说道:“司空畜生,敢不敢和老子打上三百回合?”
司空刀心道:这小兔崽子,三番五次坏我好事,前些天要不是金剑家族大少爷出现,爷爷就杀了他了,怎么滴?今天还自动送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