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从CT上来看,肿瘤的位置不算太糟糕,基本上没压住脑部神经,从各方面检查结果分析来看,可确定肿瘤是良性的。”
季小杰介绍的脑外科专家,给玲玲她们分析病情。
听完这些话,一直紧张的不停的扣手指甲的玲玲身体舒展了许多。
手术开始了,玲玲和父亲,梓墨和季小杰,以及玲玲老公,一群人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众人都围了上去,玲玲母亲插着氧气管,躺在手术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这时候专家走到门口摘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病人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目前还没苏醒过来请你们不要近前打扰。”
玲玲父亲眼巴巴望着老伴,眼中满是担心。
梓墨在医院呆了大半天,季小杰担心她累着,想让她早点回去。
现在就是坐等玲玲母亲醒过来,梓墨坚持再等等。
季小杰劝她:“苏醒时间因人而异,你在这里等,也没个准确的时间,还是先回去再说,玲玲她们在这儿呢。”
玲玲也劝她赶紧回去,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她。
梓墨只好跟着季小杰回去。
第二天早上八九点钟,玲玲来电话说母亲醒来了,让她不用担
心。
梓墨听了放下心来,安心上班,准备下了班再去看阿姨。
玲玲一直呆在医院里伺候母亲,店里面领导也很理解这样的情况,让她不用担心工作的事情。
一晃一个礼拜过去了,玲玲母亲恢复的很好,医生说最近几天就能出院。
……
待到顺利出院回到家,玲玲已经有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去上班了。玲玲父亲催促她赶紧去上班,家里有他看着就行,有什么事会及时联系她。
到了店里,同事们都关心的询问她母亲的病情,玲玲一一谢过。
下班回到家。
“你有半个月没去上班了吧!”这是玲玲老公看到玲玲的第一句话。
“嗯,刚好半个月。”玲玲随口说到。
“这个月估计工资没多少钱了。”
玲玲听了这句话,楞了一下,望了老公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我要为了那半个月的工资,弃我妈于不顾。”
“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看你想哪儿去了。”玲玲老公心虚的辩解到。
“随口一说,越是下意识的话越是心中的真实想法。”玲玲显然已经动怒。
“我发觉我到现在才算真正看清你的为人,自私自利,对婚姻不忠,对老人不孝,我真是瞎了眼了。”玲玲已经愤怒。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要生气了。”玲玲老公开始道歉。
玲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继续发飙:“之前我没上班,你每天回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敢情就是嫌弃我没挣钱。”
玲玲老公怯怯的坐到她身边搓着手:“过去的事情能不能不提了,我现在不是已经改好了吗。”
玲玲闭上眼睛,心寒的不再说一句话。
玲玲现在才明白,世界上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自己,她庆幸自己重新找到了工作,找回了自尊,不再看他的脸色。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死心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也就无法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