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听了之后很是不解,说道:“窃贼既然留书明确说明是盗取玉玺,但事实上却连同赤兔玉马一起盗走难不成盗走玉马只是顺手牵羊,临时起意?”
这个问题其实安聘远也无法琢磨得透,再说窃贼已经跳崖死了,也没办法再弄明白她的真实意图。
荣大人说道:“窃贼究竟有什么意图,这个问题我觉得暂时无须考虑。这匹赤兔玉马原为肃王爷所有,如今在皇宫大殿被盗,太后对此事颇为关注,责令刑部衙门尽快破案,张榜悬赏两千大洋寻回被窃的玉马。”
荣大人一边说,一边把一份榜文交给安聘远,道:“这起案件我觉得还是由聘远你和陈先生负责最为稳妥,这同样也是太后的旨意。”
言讫,荣大人又出示了一份密旨。
陈超如今急需正能量,有了单子自然愿意接。况且这是太后的旨意,安聘远也没有理由拒绝。
“好吧,荣大人,这榜单我和陈老弟接了。不过,寻这赤兔玉马有不小的难度,它是古董,而我和陈老弟又对此一窍不通”
安聘远的话还没说完,荣大人就摆手道:“聘远,这个问题我早就帮你解决了。我向你推荐一个人,这是我的拜帖,你们拿它去这个人的府上,他会解答你们的问题。”
陈超接过拜帖,瞧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好奇的问道:“荣大人,这个钱牧庸是什么人?”
荣大人说道:“钱牧庸是我的老友,常年留学乌歌,是古玩界首屈一指的大师,即便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你们想要了解赤兔玉马的问题找他准没错。”
陈超与安聘远对望了一眼,便拜别荣大人,带着拜帖离开了刑部衙门。
次日。
陈超与安聘远备了礼品,带着拜帖前往钱牧庸的府上拜见。
收了拜帖,很快,钱牧庸就带着管家亲自出来相迎。
陈超打量了一下钱牧庸,这老家伙长得很有喜感,脸圆圆的,戴着一副很时尚的圆边眼镜,很像某古装剧里饰演和珅的著名演员。西装革履颇有现代人的风范,很显然这老家伙也是个崇尚西方文化的人,至少在衣着品味上是这样。
“两位既然是荣大人的朋友,那么就是我钱某人的朋友,里面请。”钱牧庸说话非常客气,笑容也很和煦,有说有笑的把二人领进客房就坐,并命人奉上好茶。
“不知二位今日来找钱某人,究竟所谓何事呀?”钱牧庸开门见山的问。
“是这样的,”安聘远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们奉命追查一匹失窃的赤兔玉马,听荣大人说钱先生对古玩有很深的了解,遂推荐我们二人来向您了解此马的具体情况。”
“可以,没问题。”钱牧庸连连点头,接着问:“你们所说的赤兔玉马究竟是何种模样,可以的话,向钱某描绘一下”
陈超伸出手臂比划了一下玉马的大向钱牧庸说道:“此玉马约莫有这么大,通体紫红,唯有四蹄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