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趁秦升不及躲闪,蓝湛一剑袭来,眼看便要刺中秦升左臂,却有意将剑侧开,用剑背轻拍其臂膀,使秦升左臂一阵失觉。
“灭觉!”
秦升斩出刀气,逼开蓝湛,向后退却,而另一边,三人毫不恋战,蓝湛与一头戴斗笠,面蒙黑布的人共同架着野雉,向远方离去。
秦升甩了一下左臂,毫无痛觉,也使不上力,可毕竟是入江,全身元气相同,不一会儿僵硬之感便散去了,可也这时候追不上那三人了。
“这彗星尽是些技艺奇特之人,蓝湛,干瘦小人,蒙面剑客......”
蓝湛身具寒气,元气运转时,寒气护体,刚握蓝湛手腕,如握冬日冰块,手心被针扎了一般,其更是可通过剑器封人知觉乃至生机,不可谓不强,只是有颇多限制,必须触及人身才可起作用。
那干瘦小人其貌不扬,若脱毛泼猴,双手硕大,有着不符其身躯之力,加以铁棒,是一利器,可惜不善技艺,招式粗糙。
而那蒙面剑客,体型眼熟,剑招奇特,剑气伤人无形,不似剑尖所发......
罢了,先退回去罢,一时气愤,冲的远了些,此处虽渺无人烟,可莫要发生什么意外,一阵后怕登上秦升心头,横刀归鞘,右手捂住伤口,连忙返程。
白云苍狗......
三人见秦升没有追来,又行了一会,才停下歇息,蒙面剑客一把将野雉甩开,使野雉踉跄两步,撕裂伤口,痛得表情狰狞,忍不住呼出了声,“呲呲,疼疼疼疼~!”
蒙面剑客扯掉黑布,正是商一,商一厌恶地看了一眼野雉,掸了掸与野雉相接触处的衣布,皱眉道:“蓝湛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擅自行事,为组织招惹仇敌,这次定要让组织对你二人降下处罚,哼!”
野雉脸色苍白:“这是我二人私人恩怨,可与组织无关,罚与不罚,老子怕甚,嗞~疼!”
“以公为私,你们以为组织会容忍这种现象?可笑,你们二人真不靠谱!”商一怒喝道。
看二人沉默,商一又道:“昔日若秦升能入彗星,那该多好。”
想想秦升绝伦武艺,几近能与前几位主事相抗衡,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
蓝湛一人扶住野雉,沉声问道:“这附近可有什么城镇?不管怎么样,野雉不能再拖下去。”
“哼,便去流峪吧,离这不愿,东南疾行两个时辰便到,恰巧一位天下名医便在那,我先去罗庄了,你二人好自为之!”
商一说罢,便拉低斗笠,正要独自离去,又回头道:“莫要在招惹那一行人了,尤其是那个于志恒。”说完,独自离去。
野雉骂道:“这鸟人若不是怕组织惩罚,肯定看着我死在那,也不会出手,妈的!”
随后,野雉话音一转,似哭似笑地看着蓝湛,道:“咔咔,舍不得我死,是也不是?”
蓝湛嘴角一抽,道:“看你如此痛苦,实在有趣,岂能给你爽快。”
野雉大笑,后二人向着东南方向行进。
蓝湛回头朝西北方向望去,嘴上喃喃道:“那梁续身上,我好似看到了贫贱、失意、亡利、忧患......可真是让人痛苦。”